“我怎么了?”
“对呀,您最近怎么了?”
吕哲听得满头的雾水,最近似乎也没有生什么事,该怎么样依旧是怎么样,燕彼和蒯通今天一大早突然跑过来,一阵累牍般的絮叨之后,很是小心翼翼地问吕哲怎么了。
简单而言,就是一帮子人觉得最近吕哲性情似乎变了,有些没搞懂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最近自家主上变成了一个与之前不一样的人。
轻佻?这倒是没有。似乎就是变得有点痞态,做什么事情没有了一方之主的影子,对待臣下说话的时候也满满都是一种谁都能看得出来的随意。
什么是身为人主?吕哲领军作战时的严肃,对待任何事物都是严谨的姿态,从不与臣下嘻嘻哈哈,这就是人主。
“这么说,我应该板着脸,对任何谁都不能有任何笑颜?”吕哲就纳闷了,有必要那么严肃吗?时时刻刻的板着脸很累人。
蒯通严守自己的立场:“可是您也不该对一个被扣押的外臣疯疯癫癫的。”
燕彼倒是有话说:“这个……是主上想透过李左车向……”
一阵解释下来,蒯通有点理解了,那样做确实有点必要,可以很好的将一些意图以非正式的方式传出去。
“您……”蒯通很少有犹豫的时候,他说了一个字停了下来,来回渡步了一小会:“通想想,是要好好想想。”
有太多值得思考的东西了,吕哲放任南陵一些已知的各势力探子据点不管,连续得胜后又刻意地在表现得痞态……好吧,其实是表现出轻佻,似乎这么做是想迷惑谁?
再有一个,楚使来南陵了,吕哲竟然很神奇的没有采取问罪的姿态。就是那么不理不睬……唔?其实是让一些武将去进行谩骂,没有身为地主的模样。
“主上?”蒯通必需要搞清楚吕哲在思考什么,才好按照吕哲的部署来做一些应该做的事情。他停下来来回回走,问:“你是想给诸侯一个人畜无害的错觉?”
“……”吕哲脸颊抽了一下,他其实就是觉得短时间内没有什么威胁,放松下来后恢复了一点点现代养成的习惯,说点现代的语言,做点萌萌的事情,找点自己是个穿越者的感觉。
可不是嘛?紧张了整整一年,稍微能决定自己的命运了。他才二十岁啊,不做点年轻人该做的事情会显老,要是所有人都觉得他老了,连他自己都会失去青春活力。
“这样妥当,我们现在不宜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也不应该显得太过严谨,是该有个新近崛起,处事没有章程,政治混杂的样子。”蒯通似乎进入了某种角色?他摘下腰间的葫芦一阵“咕噜咕噜”的灌。灌完抹了一把嘴:“那么……主上是不是该找点美姬?”
“好、好啊……”吕哲真的是萌萌的了,他本来就有这个心,只是一直以来表现得不近美色突然变了担忧部下们失望,因此也只能偶尔找吕雉这个长熟了的姑娘调戏一下。只是调戏,没有来真格的,一年不碰女人了确实是有点火气。
“找哪国的合适呢?”蒯通不像是在嘲讽或开玩笑,低声嘀咕:“赵女、燕女烈。楚女、韩女婉约,至于魏女、秦女……似乎没什么特点。”
“齐女,先生。你没说齐女怎么样。”燕彼嘻嘻哈哈地问。
“齐女?不不不,现在不宜找任何的齐人,他们不能进入主上的府邸。”蒯通没说为什么,可是谁都明白除了楚人之外,齐人最喜欢用女人当刺客,一不小心可是会玩脱了。
吕哲有点纠结了,看蒯通的样子似乎是来真的?
燕彼很感兴趣:“不如让魏王和韩王敬献一些?”
“应该,太应该了。我们帮了魏韩两国那么大的忙,让敬献一些美姬正是应有之意。”蒯通细想了一下:“还要加上秦女,主上写一封上禀,请秦皇挑选美姬。”
吕哲看着两人一本正经的商讨,原本觉得别扭的表情也跟着正经起来。他差不多明白蒯通的想法了,既然是要制造一种没有野心的假象,那有什么比将注意力转到声色上更加逼真?
“嗯?向魏韩讨要的时候,记得让挑选十八以上的女娘。”吕哲可不想到时候来一帮丫头,那怎么下得去那个手。
“是,主上。”燕彼立刻回应,他十分清楚自家主上对那么没长成的女娘一点兴趣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