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耕种两季的水稻其实在春秋时期已经被楚国人现,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没有被引入中原。
到了伍子胥那一时期楚国经历灭国,“楚文明”曾经在很短暂的时间被“吴文明”顶替了一小会。
整个春秋时期,吴文明代表着治金高峰,出现过干将和莫邪这么一对夫妻的“绝世名匠”,可是在其它方面嘛……很野蛮。就是在“吴文明”短暂取代“楚文明”那一阶段,两季水稻莫名的消失了,也不知道是楚人自己行了“绝户计”还是被吴人给弄没了。
可以耕种两季的水稻其实和稻种有关系,与区域性气候也有关系。像是现代马来西亚、缅甸、泰国、越南那一块是属于亚热带,又因为森林密布导致雨水充足,在这片区域的水稻在大自然的影响下,一年可以两熟甚至三熟、四熟。那么可以判定稻种只是一部分原因,没有让稻种挥“功用”的季节气候,某样稻种可以在某地三熟、四熟,到了气候不适应的区域可能就只能一熟,甚至是直接废了。
稻种到了不一样的区域废掉并不是开玩笑,别忘了会受气候影响之外,各地的土壤也不一样,不但气候和土壤不一样,千千万万不要忽视昆虫界的存在。任何一种可以栽种的食物,它们最大的敌人除了天灾之外还有虫祸。
吕哲得到两季稻种不敢在没有经过试验就全面推广不是吝啬,也不是害怕自己的敌人获得稻种,是担忧其它地方有用的稻种到了他的治下成了废物,要是没有经过试验就全面推广导致失败,那不管他的统治是多么深得人心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了,必将因为这么个失误被终结。
南洋……不对,岭南不能算作南洋,只能说大概是后世的桂林啊、云南一带。司马欣从当地掠夺回来的稻种足足拉了近百车,可见司马欣也是知道可以耕作两季的稻种是多么的重要。
现在,司马欣拉回来的稻种被去壳之后煮成了米粥,大队的甲士用盘子端进大殿后每人分了一大碗,连带一种十分有嚼劲被吕哲称呼为干菜的佐料也有一小碟。
吕哲率先举起陶碗吹了几口气,然后“吸吸溜”噌了一小口,一鼻子的米香味吸入肺部,口中也满是丰厚颗粒的感觉。他抬低下的头看了看众臣,招呼道:“吃!”
可没人表现得被感动到痛哭流涕,然后哭丧似得三三两两奔出去哭嚎什么“皇恩浩荡”。在现在这个时代还是有一种叫“工作餐”的存在,既是官员办公的时候会享受到公家的食物,哪怕是一名小小亭长荣幸地与最高统治者在一起上朝会也有这般待遇。
所以吧,众臣不分品阶,他们十分礼貌地等吕哲招呼了,一致行礼,口曰:“谢谢主上(君上)。”,显然就是一阵阵“吸吸溜”的喝粥声。
他们被召唤来,还不知道今天的朝会议题是什么。不过都是做官的人,揣测上意几乎就是一种本能,基本是能从一点点事情上看出很多东西。他们几乎可以肯定手里捧着的米粥是今天的议题之一,已经有不少官员在心中打腹稿。就想着等一下被点名了该讲些什么话。
一些人则是在想其它的事情,他们从进入宫城的那一刻起就没有看见寺人的存在,整个宫城除了甲士就是侍女(宫女),而似乎侍女的数量也比较少。他们不明白是自家的君王生活朴素,还是没来得及类比列国王室的待遇。
实际上吕哲已经拿定主意不搞什么太监制度,倒不是觉得绝人子嗣太过伤尽天良还是什么。而是他现太监从来就是一个祸害,除了大明亡了的时候有王承恩陪着君王一起以死祭社稷,历朝历代的太监就没干过什么好事。
例如西汉的中行说,这个家伙就是汉朝皇帝的太监,可是陪同公主出嫁匈奴后怀恨在心,毕生坚定与汉朝过不去,匈奴人扣边十次至少有八次是这个家伙怂恿的。
再说东汉末年的十常侍,有太多太多的例子来证明太监纯粹就是祸害,吕哲本身不是一个喜欢后宫三千佳丽的人,没有那么多的女人需要防止遭受“祸害”。
再则,吕哲就是搞不明白了,统治者肯定是要有武士保护的,那么宫中就绝对缺少不了“身体健全”的男人。要说皇帝为了防止被戴绿帽子才使用太监,不是还有那些甲士的存在吗?要是真的要生“不伦之恋”什么的,光是使用太监就能杜绝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