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没吃到肉的萧玦,陷入了一种非常纠结的状态。
一方面,难得看到这个女人像个小媳妇一样伺候自己,萧玦觉着非常享受,想多舒服舒服。
另一方面,这样眼睁睁看着大肥肉在自己面前晃啊晃,诱惑着自己犯罪却又不能犯罪,实在是太痛苦了。
当梁心语给他敷完上半身,正要往萧玦腿上放毛巾的时候,某禽兽终于忍不住了!
不知道是因为梁心语按下得当,还是因为欲火给了他某种暂时的力量,萧玦猛然起身,将梁心语一把就拉倒在床上。
梁心语的脑袋磕在他硬邦邦的胸口,痛的倒抽气。她还没来得急开口,萧玦已经翻身将她整个人压在下面。
梁心语发现被他整个圈住了,忙道:“还没敷完萧玦!”
萧玦迫不及待地在她红润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哑声道:“这药哪有你管用。”
说完,就上下其手,开始禽兽起来。
实践证明,站不稳确实不妨碍萧大帅哥的禽兽行为,他依然如狼似虎,像是永远不会满足的老葛朗台,紧紧缠在他心目中那熠熠生辉的金子上。
梁心语有过上一次流产的经验后,终于在男女之事上多了一些忌讳。
萧玦做足了前戏,等着怀里女人整个变成一汪水时,正要挺身进入,梁心语却按住了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