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之的眼神一片涣散。
左亦良轻柔的抱着她上了楼,回了房间。
没有等到她的反抗,左亦良的心开始痒了起来。
沐之大醉了。
她浑身都是烫的,左亦良把她放在了床上,看着她难受的样子又抱着她去了浴室。
放好水,看着她沉睡的样子,伸手关了灯,解开了她的衣服。
擦干了她,抱着她走出来的时候,还是没有开灯。
整个房间一片漆黑,左亦良感觉自己呼出的气息都灼热的让自己烫。
他比她都烫。
冲了一个冷水澡以后,上了床。
手指触碰到她光滑的肌肤以后,触电般收了回来。
十分钟以后,酒劲重新上头,他的喘息都开始剧烈起来。
终于翻身覆上了她的唇。
昂贵的海丝腾床无声的颤抖了起来,被子一点一点落到了地上。
冬天的夜晚是静谧的,听不到任何声音。
大堂里的金钱鳘忽然间活动了几下,似乎是因为什么惊醒了。
阳光照了进来,一室旖旎。
沐之被照射进来的冬阳叫醒的一瞬间,眉头立刻皱紧。
妈的,她被人抓了?上刑了?
打了一晚上的仗都不至于这么疼。
全身像是被卡车碾过似的,还受的全都是内伤。
她被注射东西了?
沐之微微睁开了眼睛,看清她是在床上的时候,想要坐起来,忽然间咬紧了牙。
低头看了一眼裸露的手臂,沐之拉开了被子。
床上的血迹让她愣住了。
抬头扫视了一眼房间,昨晚的酒劲又上头了。
这房间她好像有印象。
她揉了揉太阳穴,听着靠近的脚步声,这脚步声也挺熟悉的。
“醒了。”声音传来的时候,沐之有些僵硬的转过了头。
她脸色一垮,“你趁我之危?”
左亦良将醒酒汤放在了桌子上,“都是酒精惹的祸。”他拉低衣领,露出了肩膀上的咬痕。
“酒后乱性?”沐之抓住了枕头。
左亦良端着醒酒汤走了过去,“我只是提前了一天,先和汤,下午我们去领证。”
沐之一个枕头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头上,醒酒汤洒了左亦良一身。
他抓住枕头,“反正我都已经做了,你要是不心疼,就打吧。”
沐之扯过枕头,毫不留情的砸着。
枕头打在身上肯定不疼,但是还是打的左亦良有些凌乱,他声音很茫然,“为什么这么生气?”
“你还好意思说!这种事情他么就只有一次,你居然趁我没有感觉的时候来!我连到底多疼都不知道!”沐之又加了一个枕头,咆哮道。
左亦良忍不住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