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推开了第二个房间,语气很落寞,“晚安亦良。”
没有听到回答。
她关了门,进了浴室。
才听到上楼的声音。
纵然对那个房间好奇,但是她不去试。
左亦良不允许做的事情,绝对不能做。
第一次是因为她,所以警告,第二次死。
就算是她。
她亲眼看过左亦良父亲忌日的那天,他以前的一个情妇吧,还是床伴,就是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用手触碰了他父亲的墓碑。
当场被活生生的打死。
她一直看到那个女人断气。
翻着眼白,一脸的怨恨。
之后几天晚上她一想起来就害怕,做了几天噩梦。
她其实大概知道什么原因。
左亦良的母亲走的更早,他父亲身边就有了别的女人。
虽然关系只是床伴,但是他一定是不喜欢的。
左亦良这一点简直是极少能见到的性格。
她听禅师解释过,人类的关系只分为两种。
精神关系和肉体关系。
放荡的人可能有一个精神关系的人就有一个肉体关系的人。
另外一种,就是后者只能有一个。
极少极少的人能做到。
左亦良应该是这么想的。
他父亲娶了他母亲,从领证的那一刻起,他这一生就应该只有她母亲一个女人。
但是他没做到。
黎淑芬除外是因为她可以说是陪伴了他父亲走之前的所有时光。
至于其余的女人,他们都是在他父亲身下妖娆过一晚的女人。
她们让他母亲的爱情不再那么至纯。
他自然不喜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