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我倒要看看怎么个死无葬身之地法。”猥亵的笑在耳边响起,那粗糙的大手,已经抚摸上了琉月的肩头。
“这么美丽的女人,老子这辈子还是碰上头一个。”嘿嘿的笑回荡在狭小的刑室里,那臭烘烘的嘴慢慢的伸至琉月的头颈边。
“嘶。”一声衣襟破裂的声音响起,琉月只觉得身上一凉,衣襟被撕开了半边去,那沾水的鞭子紧紧的勒上了肌肤。
没有惊叫,没有喊救命。
冷静,一种好似局外人的冷静。
只是那被紧紧绑住的拳头狠狠的握紧,那勒在肌肤上的鞭子,越来越紧的勒进了琉月的肉里。
血,一点一点的顺着拳头滴落在地上,鲜红而幽碧。
“嘶。”又是一声衣襟破裂的声音,琉月只觉得腿上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