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似她可以只凭借一匕,就碎掉磨盘那么大的石头是一样的道理。
酒和水,造就成酒水。
这本就是一身。
但是,它们又不是一身。
粥,水和米,缺少任何一样,都不称呼为粥。
但是,它们却实实在在是两样物体不是。
或者,换句通俗一点的解释来说。
就是用东西消融去这酒劲。
把这浓烈的酒,变成纯净的水。
说起来复杂,实则就是这么简单。
简单的没有人敢接,没有人能接,没有人会接。
微微侧头与身边的轩辕澈对视了一眼,琉月几不可见的摇摇头。
她能喝酒,千杯不醉,但是她分辨不出来酒的好坏。
更加分辨不出来这里有些什么酒,他们是用什么东西酿造出来的,年份是多久。
这些都是破坏酒力的关键。
但是,她不会,所以她爱莫能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