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心的动作,和不经意的触碰,猛地将醉酒的夜天爵身体里的琴欲全部勾发了出来。
他的身体一僵,火热的身体突然僵-硬得厉害。
苏阮阮!
苏阮阮!
被酒精控制的他,当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像是要爆炸的身体,再也不管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对着一个‘抱枕’,便开始撕咬了起来。
他一个翻身,便将怀里的‘抱枕’压在身-下。
亲着她温热的额头,舔-着她冰冷的鼻尖,最后唇瓣缓缓欺上她阮阮的唇瓣。
辗转反侧,如梦似幻。
这样真实的触感,让夜天爵思之如狂。
同时,他也像发了狂一般,拼命地吮吸着她唇腔的味道,大掌胡乱地撕-扯那多余的衣衫。
待他火速除去身上多余的衣物,他胡乱地亲着她身上每一寸光滑如丝绸般的肌肤,身体里的雄性烈火分分钟钟都有将他烧成灰烬的冲动。
他再也受不住烈火的煎熬,硬生生去凿那道坚硬如铁的薄纸。
啊!
好-疼!
苏阮阮忽然一个机灵,蚀-骨钻心的痛将她从沉沉的梦里猛地痛醒。
可酒精的威力太大,她虽然很痛,可意识在将要恢复的瞬间,还是被身体里四处扩散的酒精给麻-痹了。
那延绵不绝的痛缓缓在身体里扩散开来,疼得她额头上的细汗不断地往外冒。
幸好只是疼了一下。
忍一下下就好。
睡梦里的她不断要紧牙齿,细密的汗珠从额头上往下直冒。
只是,身体好像很奇怪,像是被什么东西压得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