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他喜欢的儿子，另一个是他最喜欢的儿子、最喜欢的女人。

无论如何，夜家居也做不出选择。

他艰难地看向夜天佑，痛苦万分地和他开口：“天佑，不，我哪个都不能选！他们一个是我儿子，一个是我儿媳妇，两人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走到一起，我不能这么做！我不能！”

夜家居痛苦地摇着头，心里煎熬万分。

夜天佑看着他的反应，眼神漠地变得冰冷。

他冷冷地看着夜家居，脸上满是冷笑。

冷冷质问他：“夜家居，你觉得你公平吗？！我好不容易给你一个对我稍微公平一点的机会，可是你呢，你心里，脑海里一心一意想的全是你的小儿子。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的儿子，让我叫你爸，可是你这个不称职的爸，你摸摸你的良心问问你自己，自始至终，你对我这个儿子有过一点点的公平吗？！

我也是你儿子，可在你心里，你向着的都是你最爱的小儿子，既然这样，你还要认我这个不孝子做什么？！

夜家居，为什么，为什么你在临死前也不能用你的行为告诉我，即便以前你欠我太多，但你心里还是有我的，哪怕你是虚伪地说几句的话也好。

可是，夜家居，你太过偏袒你的小儿子了，你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夜天佑嘶声裂肺地朝夜家嘶吼着。

他和夜家居，比从前的任何时刻都要痛恨他。

他不配做别人的父亲！

同时，他也绝对不会认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

夜家居被夜天佑的一句句诘问，问得眼泪往下直掉。

平心而论，的确，他爱得最多的还是夜天爵这个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