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不怕?
再看莫清婉也是一副有恃无恐的神情,这母女俩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凤轻歌,不要以为你马上就是皇帝家的儿媳妇了,就嚣张的没边了,如果皇上知道了你做过的丑事,你这个虎王妃还能不能做得成就难说了。”
莫清婉自然是帮着女儿一致对外。
“你们都闭嘴!”
凤靖峰喝止住她们,莫清婉可以不在乎把凤轻歌非处子的事说出去,但他在乎,丢脸的还不是他这个一家之主吗?
否则,他也不用痛下杀手,要置大女儿于死地了。
“爹,你可都知道的,这个女人坏了我们家的名声。”
凤君敏怒目瞅向凤轻歌。
名声?
凤轻歌心里一惊,联想到凤靖峰置自己于死地时的绝情,难道……
“凤轻歌,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好东西,想把我踩在脚底下,你配吗?不过就是一个随便就可以跟上床的下贱女人。”
凤君敏恶狠狠的说出了,她早就想当面说出来的话。
哦,原本她们都知道了?
凤轻歌虽然有些意外和心惊,但听完之后,反而失声冷笑,倒把这三个人给笑懵了。
“凤轻歌,你可不要跟我说那个人是虎王。”
凤君敏清楚的记得那个声音绝对不是虎王,而且那个时候,虎王还只是一个瞎子。
“既然把话都说开了,那就都说清楚好了。”
凤轻歌说着,站起身来,目光在对面站着的三个人身上扫过,最后将目光落到凤靖峰身上,“父亲大人,朝廷明令禁止官员家属不得经商,显然你是没把家看好呀!”
此话一出,莫清婉顿时惊得张大了嘴巴,她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虎飞啸之前,拿着自己与会宾楼过往的帐目,要挟自己交出松园的情形。
凤靖峰也是一愣,马上扭头看莫清婉,会宾楼是她弟弟莫树孝的产业,这是众所周知的,而凤轻歌又何出此言呢?
应该不会空穴来风。
“凤轻歌,说话可要有证据呀。”
莫清婉试图死不承认。
“证据?你想要证据吗?”
凤轻歌冷冷的白了她一眼,“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将军府每年的奉碌银子是多少,没有人比父亲心中更有数的了,就算是加上逢年过节,下属们送的礼金,也是有帐可查的,但你放在昌隆银号里的十万两银子,不会是从天而降的吧?”
十万两?
连凤靖峰都为之惊愕,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呀。
“如果父亲还不信的话,大可去二夫人的房间,在她床内侧的墙壁上有一个暗格,银票就藏在那里。”
此话一出,由不得凤靖峰不信了。
“老爷,你千万别听她瞎说,我房间里有什么,她是如何知晓的,就算是有,也是她陷害我的!”
莫清婉嘴硬着,但心里着实慌了。
“至于是不是陷害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也懒得跟你争执,如果父亲不想查清此事的话,我倒是不介意在皇上面前说起,让皇上去查好了。”
凤轻歌从容不迫,在凤靖峰面前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