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牢跟刑部大牢也差不多嘛。”
凤轻歌如同散步一般的走进了牢房,而元祯则被关进了对面的一间牢房,那名虎族武士不容分说跟着就进去了,“喂,他干嘛老跟着你?”
这倒令凤轻歌颇为奇怪了,既然是虎飞啸的人,应该跟着自己才对,虎飞啸什么时候对元祯如此关照了?
元祯也对这种意外情况感到莫名其妙,甚至还在心里有一点恐慌,不会是虎飞啸派来杀自己的吧?若是有这么个人与自己寸步不离,岂不是睡觉都睡不安稳吗?
“你为什么总跟着本王?”
元祯在心里有了十足的戒备之心。
那各武士也不说话,就是静静的,面无表情的站着。
元祯见他久久不说话,无奈的叹了口气,靠墙坐下了,见他坐下,那名武士也在靠墙的另一个解落坐在了地上,但眼神却始终不离元祯,似乎生怕稍一眨眼,他会跑掉似的。
凤轻歌也越发感到奇怪,这虎族的武士只听命于虎飞啸的,虎飞啸派他来保护元祯的吗?他会如此好心?
元祯料想也不会从他口中听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因此,也不再多问。
对面牢里的凤轻歌也靠墙坐在地上,面对着对面牢房里的那名虎族武士,若是虎飞啸派人杀元祯,她倒是不奇怪,但现在这种情形却令她百思不得其解。
反正也想不出个头绪,凤轻歌也就不再多想,而是想起虎飞啸跟她说过的运功调气之法,但盘膝而坐,运起功来,尽管很早她就知道虎飞啸将一块不知道是什么的心锁,打进了她的身体里,但经过这一动功,的确让她感觉到了身体里有一股从未有过的强大气体,在她的身体里循环着,最后集结于胸,无形之中给了她很大的力量,胸口的位置也闪闪发光。
“轻歌,你怎么了?”元祯看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光芒。
凤轻歌收功,吐了口气,抬眼看向元祯,再打量这间牢房,根本就关不住她的,继而又将目光落到了墙角的武士身上,心头一动,起身走去,身子往牢房外面一挤,便挤出去了,然后又进了元祯所在的牢房。
那名武士就怔怔的望着她的一举一动,直到凤轻歌站到了他面前,他才站起身来,面对着凤轻歌,除了一双眼珠子会动一下之外,浑身上下如同僵住了一般。
元祯也随之站起身来,不知凤轻歌要干什么。
“是虎飞啸让你来刺杀虎王的?”由于这个人如同哑巴一般,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凤轻歌只能以此来试探他,见对方除了怔怔的望着自己,如同在面对一尊雕像般的,毫无表情时,凤轻歌继续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是默认了,同时也提醒你,只要我凤轻歌还有一口气,你是不会得逞的。”目光一闪。
就在凤轻歌目光一闪,从一旁的元祯身上划过之时,意外的发现那名武士居然重又坐下了,如同这个问题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凤轻歌与元祯彼此交换了下眼色,向那名武士围拢过去,两个人呈半包围之势,与他面对面的坐的在地上,四只眼睛盯着他。
“好吧,你什么也不说,那总得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吧?否则我们也没法称呼你呀。”凤轻歌略歪着脑袋瞅着他,决定先旁敲侧击的让他开口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