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才看清了利澳,“啊,利澳少爷?”
利澳看着满脸是血的男人说:“知道我是谁了吧。”
男人赶紧求饶,“对不起,对不起利澳少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对不起对不起,小人不知道那位是您的人。”
利澳对着求饶的男人又是一拳,“她可是欧阳晨的太太,你也敢这样,活腻味了,刚才是哪只手打的她?”
这时的利澳已经急红了眼,木心韵也从来没见过这么凶狠的利澳,呆呆的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男人倒在地上依旧求饶,利澳拿起他的左手说:“这只?”
男人恐惧的摇着头说:“不是不是,大爷饶命啊,我真的不会故意的。”
利澳拿着男人的右手,说:“那就是这只了。”还不都是男人说话,利澳拿起身旁的木叉子,朝着男人的右手插了过去,“啊”男人一声惨叫,“大爷,求你饶了我吧,求求您了。”
利澳朝着男人又是一顿拳打脚踢,男人一直喊着:“对不起大爷,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利澳满眼血丝的对地上的男人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那天就是你的忌日。”
男人躺在地上一个劲的点头,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说完利澳拉着呆住的木心韵就走,刚走出没几步,木心韵就晕倒在了利澳的怀里。
“心韵,你怎么了,心韵,醒醒啊。”利澳轻微的拍打着木心韵的脸颊。
木心韵还是没有醒。
利澳赶紧把木心韵抱回了自己家,一路上走得很急。
到家里后,利澳将木心韵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看着木心韵有些红肿的脸颊和凌乱衣服,利澳一阵心痛,木心韵满身都是酒味,利澳一个大男人实在不好给木心韵换衣服,于是找来了翎羽。
“翎羽,忙着吗?”利澳给翎羽打电话问道。
“嗯,还好,在外面high呢。”翎羽大声喊道,应该是电话那头太吵闹了吧。
利澳说:“快到我家来。”
“去你家干嘛啊,怎么?想和我交往啊,哈哈哈。”翎羽还在开着玩笑。
“别开玩笑了,快点到我家来,心韵出了点事,快点。”利澳焦急的说着。
翎羽听了这话才反应过来,“什么?心韵怎么了?”
利澳紧皱眉头说:“你快来吧,心韵晕倒了。过来说吧。”
翎羽赶紧挂了电话向利澳家赶去。
“利澳,心韵怎么了。”翎羽边进门边问利澳。
利澳说:“我在xx酒吧后的巷子里遇到了心韵,一个男人对心韵图谋不轨,还打了心韵,然后心韵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