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公,你以前和仪嘉公主是不是有私情?”李连鹤说话半点不铺垫,直奔主题。
林天愣住,这小子原来是为了这个。张口道,“你也太小心眼了,我不过跟公主去后园说了几句话,哪来什么私情?那天你在书院门口看我两个女性朋友,言语轻浮,别说给你戴绿帽子,就是把你脑袋摘下来再戴绿帽子都是轻的。不信咱们立刻就可以试试。”
李连鹤脸上发红,低声道,“这件事林天兄勿怪,我一直觉得表现出对女性的喜欢才是对她们最大的尊重。对朋友的女眷从来也是发乎情,虽没有止乎礼,但肯定不会真睡下去。多年来养成了习惯,完全改不掉了。”
“那以后我也尽量地尊重公主。”林天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哎,我李连鹤风流了半辈子,没想最后还是遭了报应。仪嘉公主,早已经不是处子。林相公,我对男女之情颇有心得,看你们两个眉目间你来我往,必有不可告人之奸情,还以为始作俑者是你。”李连鹤说完,大大喝了口酒。
林天讪笑道,“你也看得不一定准。听说你和公主尚未大婚,难道已经……”
“没有,手都没拉过。林相公,说起看女人,那我就不是颇有心得而已了,在乾元大陆绝对算得上颇有建树。仪嘉公主眉间山根发白,眉尾凌乱,已然不是处子。”李连鹤愤然站起,“也不知道是哪头牲口?居然睡了我未过门的夫人!”
林天苦笑,恐怕你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奸夫不是头牲口,而是根蔬菜。
林天的苦笑落在李连鹤眼里,他只感觉是窃笑,心头如被一万头蛮族巨马踏过。愤然道,
“林相公,你这等表情,莫非知道内情?”
林天正在喝酒,听这话忍不住大笑出声,一口酒呛在气管里,辣得鼻涕眼泪直下。伸手在怀里掏出方明黄锦帕,捂着不停咳嗽。李连鹤幽怨地看了他半天,突然眼珠子都鼓了出来,一把抢过那锦帕,凝视几眼,手指林天浑身微微发抖。
“这锦帕是你的?”
林天咳嗽不停,懵懵然答道,“当然,我都用了好久了。”
李连鹤愤然指着锦帕上几个娟秀小字道,“连公主闺房之物都带在身边,你还说跟她没有私情?”
林天猛然惊醒,看向锦帕,金丝浅绣的“拓宣龙儿”四字在暮色中相当显眼。
“连鹤兄,你听我解释。”林天嘴巴发苦,老子没事把这锦帕拿出来干什么?
“你千万别说是公主追杀你时从身上掉下来的。”李连鹤一脸苦逼样。
“连鹤兄,你猜得真准。”林天苦笑道。
李连鹤梗着脖子,倒抽一口粗气,眼角抽搐,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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