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泽思绪回转,目光落在苏淩玥手上佩戴的天灵戒上,见这戒指质地精良,且看起来有了些岁月,回忆了一番确定这戒指定然不可能是墨奕所赠,转念一想直道,“师兄,我明白,淩玥与墨奕师兄在一起定然比与我一起好,也罢,既然你们执意要取消婚约,哪怕我再舍不得淩玥也没有办法,如此淩玥就将当日的信物交还给我,就当取消了婚约吧。”
苏淩玥原本想看这濮泽能唱出什么大戏出来,原来就是这么无趣的事情,如今甚至反口指责自己贪慕虚荣,倒是胆大的很。
只是,苏淩玥的柳眉微皱,记忆中她不仅不知道这个未婚夫的存在,就连什么信物也是不曾知晓,转眸望向苏淩霆,“大哥,信物可在你身上?”
濮泽轻笑,他们当日定下婚约,的确有过婚书,只不过根本没有信物一说,这只不过是他为了落实苏淩玥抛弃自己另结新欢的说辞而随意杜撰出来而已。
苏淩霆回想了片刻,却也不曾知晓还有信物一说,目光望向濮泽道,“濮泽师弟,当日你与玥儿的婚约不过只是一纸婚书,何来信物一说?”
濮泽闻言,顿时一阵失落,有意无意的落在苏淩玥手中戴着的天灵戒身上,“师兄,自古婚约自然是婚书与信物一同存在,岂会只有婚书而没有信物,况且,此信物如今就在淩玥的身上。”
苏淩玥轻挑柳眉,她全身上下的东西也没有什么稀奇的东西,更没有什么玉佩玉镯之类的物件,就看这濮泽该说出什么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