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的散步并没有多少兴趣。”
“对那个小姑娘也是吗?明明知道她是谁。”
“呀,你看见啦。”
丁默并不多加言语。国师也不过是大大方方承认。
然而丁默始终还是有疑问,便继续问道。
“杀了不是一了百了。为什么?”
丁默不解。他不解眼前的男人——现在身为拾并国国师的男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这个男人难以看透,实在是太过可怕。
国师笑道,望了望蓝天,又瞧了瞧脚边的杂草。
“掐掉幼苗当然就不会长成大树。不过,那样岂不是太没有乐趣了?对于我的游戏,我想看看她能做到什么程度,而且,将努力向上不断奋斗的好苗在最好的时节扼杀,难道不是理想的状态么?”
“大家,都只是你的棋子么?”
“身为棋子要有棋子的自觉哦,小默默呀。游戏没有势均力敌的双方,就不会有趣。”
丁默终于恢复了沉默不语。
相比较而言,笑呵呵的国师远比自己可怕得多,内心也足够变态。但丁默不想惹事。他只是按时完成工作,一日三餐粗茶淡饭,这样的日子就够了,其他的,他不想理解,也不想去管。更不明白变态有啥玩游戏的乐趣。
正直沉默、生活朴实、呆萌呆萌并拥有良好职业道德的丁默表示,地里的冬麦快要收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