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白澄的心里有些过意不去的。
“又要麻烦你了,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一个姑娘家……”
秀丽放下木盆,低着头,轻轻地摇着头。而当她瞥见白澄****的上身,脸不由得变得通红了,也发烫了。
白澄匀称的肌肉以及常年习武所练出的这身好躯体,自然让人羡慕。更何况是从来没怎么接触过男人的村姑,这对她的刺激不是有点大。是非常大。
此刻的白澄没有那么敏锐的观察力,对这种事的感知也没有以前那么有反应,所以他并不是很明白此刻这姑娘的心情。
当然,即使秀丽很不好意思,这该做的事儿还是要做。
白澄的伤口触目惊心,在姑娘看了,还是有些可怕。她也不明白,男人们为什么就喜欢打打杀杀的,这弄个不好,闹出人命,多让人忧心。
姑娘半跪在白澄的身旁,小心翼翼地为他搽药、上绷带。既便如此,还是会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白澄忍不住出了声。这让姑娘有些慌乱。
“不好……好……意思,弄疼你了么?”
看着胆怯的姑娘蹙眉的样子,白澄也有些过意不去。
“没有没有,这点儿伤不算什么,根本一点都不痛。我只是突然被吓到了而已,别担心。”
是不是谁也曾涕泪涟涟这样为自己包扎呢,然后每次,明明受了伤的是自己,却还要安慰一旁的人。白澄的记忆有些恍惚,他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也不明白这段不清楚的记忆的真假。只是,总感觉一股暖流,似乎能够将他的焦躁都能抚平似的。
过去的光景和眼前的一切似乎有了重合的迹象,不过,白澄还是记不起,那是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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