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某个山头,有人轻轻说了一句:“还真是感人肺腑的好戏,只是,看起来,鹬蚌相争,渔翁却没有得利。”
“那是因为‘渔翁’太弱的关系么?既然主人知道如此,为什么还……”
好孩子乖宝宝丁默虽然话不多,但还是问了他的疑问。没错,这个丁默正是那个很厉害的杀手。
“我对谁得了天下、谁赢谁输并不在意,我只是提供给那些有野心的人一个机会,让他们这些跳梁小丑演出一场不算太无聊的戏,只是,在面对白澄和冼立,这个第三人实在是太愚蠢了。有些无聊。”
拾并国国师、也就是天崇山祖师爷江渚烟的师弟,在近距离观看着决定雍继国未来的戏码中,当然,以白澄和冼立的造诣是不可能发现得了他的。
“豫州国那时,也是为了这个原因么?”
“嗯,对,就是打发无聊啦,人老了,得找些乐子的,不然,很容易得老年痴呆症的。虽然,我知道那些蠢货,那个北堂家的老爷,肯定不愿意听我的话。不听话的棋子还妄想吃掉闻天,也是不自量力。怎么说,闻天也算是个活着的传奇了。”
国师摇着羽扇,喃喃自语。
“可是,为什么主人不去扶持冼立呢?”
“这是个好问题,孩子。”国师说道,“因为有个老朋友也有类似的兴趣,所以是被抢先啦,而且人家做得不着痕迹、滴水不漏,恐怕冼立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毕竟,冼立可不是个好控制的人物,是不会让别人替他下决定,是个自信而且有能力的孩子,也算个能影响历史的人物了。”
“老朋友?”
“嗯,有几百年没见过了吧,虽然其实我也只见过他一两次。等这边的戏演完了,我还是很想去拜访拜访这位老友,我觉得我俩会合得来。”
见过一两次也能算老朋友么?丁默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也想不出来,反正他确实不那么聪明,还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