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管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家茶铺应该不叫茶铺啊,为什么茶铺会有吃酒啊,肉啊,管愈突然想起来是不是有啥不对劲的地儿,可毕辛依然老神在在,他就没管了,然后,他突然发现之前的话题完全被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本着把主题给扳回来的伟大想法,管愈不怕死地继续问起了那个什么拜火令的事情。
既然徒儿有这么好学的好奇心,毕辛也不是死活不肯的想法,他就和管愈解释,原来这个拜火令其实是某个宗教的信物,不过现在这个宗教已经式微,基本上是解散了,也没什么人有这个拜火令,然而听说盗圣曾经是那个教的教众,他拥有这个信物,也听说,之后盗圣将这个拜火令传给了他的弟子和信者。
“盗圣?谁啊?江湖上有这号人?”
“到是有着人,只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也都是只闻其名不见其人。为师也没见过,当是也不知真假。”
“名字起得挺是嚣张,还‘圣人’,一梁上君子还自称‘圣’,难不成是所谓的盗侠之类的?口气倒是挺大的呢。”
管愈倒是一脸的不屑一顾。
“难道徒弟你的口气不大?我看你俩倒是有不少相似之处啊。”
“什么嘛!我才不会和那种人一样呢!”
气呼呼的管愈倒是满脸的孩子气,他猛地站了起来,不服气地反驳。看到管愈的这种反应,毕辛觉得还挺有趣的。
是啊,他是多有意思的、多意气风发的孩子啊,他一直那么恣意轻狂、洒脱奔放,像个真正的侠客那般。
这只是毕辛和那少年相处时的一件小事,如今,他追忆着这点滴往事,在五十多年之前的那场旅途之中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