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被打的半边脸,夏晚晴眼泪止不住的从眼眶中溢出。
夏文彪已经把话说死,她根本就没得选择。
现在的夏晚晴,只觉得爸爸二个字倍觉刺眼,心口隐隐抽动。
她从来没有对夏文彪如此失望过。
哪怕他背着她和她妈妈找小三,在她妈还在住院的时候就堂而皇之的把小三和与小三所生的孩子接进门的时候,她也没有像今天这般心痛过。
可做父亲的再有不是,夏晚晴也做不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去坐牢。
而夏文彪也是吃准了夏晚晴和她妈妈一样心软柔弱的性子,才敢如此肆无忌惮。
“我和囡囡同样是你生的女儿,为什么你要如此偏心?如果今天季总点名是要囡囡去,你还会同意么?!”
夏晚晴的话,让夏文彪脸上出现了一抹尴尬。
确实,如果今天季衍墨的要求是把小女儿送去,他是一定不会同意的。
一个女人去照顾一个男人,意味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
说的好听点,是去做保姆,说的难听些,就是去做个暖床奴。
他的囡囡还小,他这个做父亲的,必须要保护好她,怎么可能让她经历那些污浊之事。
可夏晚晴已经成年,早晚都是要嫁出去的。
范永兰有一句话说的很对,嫁出去的女儿如泼出去的水,反正大女儿早晚要嫁人,在她出嫁前,能帮自己一把也是极好的。
至于囡囡的未来,他们早就打算好了,留在夏家给他们养老送终,不嫁,招婿就成。
也别怪他偏心,谁叫夏晚晴跟他不亲呢。
成年后就搬出去住,一年见不到几次,除了会伸手要钱,别的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