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这一觉睡得,整整三个小时,一路到了J市都不知道,醒过来的时候,发现已经不在车上了,确切的说,这里也不像酒店,有点像谁的家,但这个住家的装修风格,怎么说呢,有点偏硬,但绝不简陋。
苏荷蹭的从床上坐起来,都什么时候了,她还想这些,苏荷跳下床,却看见床边有双拖鞋,虽然是新的,但是男式的,而且是军绿色的,这会儿他后知后觉的发现,屋里处处充斥着军人的风格,板正,利落,强硬。
不是说去J市的分公司吗,这是哪儿?不过去不去公司,苏荷都觉得自己没什么用,没有选择的情况下,她踩上了那双大拖鞋,挂在她脚上又大又况,走起路来踢里踏拉的。
屋里亮着灯,不刺眼,但完全可以看清屋里的布局摆设,拉开门是走廊,看见走廊一头的木质楼梯,她才知道,她在的地方是二楼。
走廊并不长,房间也不多,这是哪儿?她些微愣神的功夫,忽听一阵阵笑声从楼下传上来,一个陌生的她不知道是谁的声音,但另一个却是莫东炀。
从来不知道,他还有这般畅快大笑的时候,听着仿佛变了个人似的,苏荷走了过去,立在楼梯口,就看见你下面的厅里,两个男人守着茶几席地而坐,茶几上摆着几个军用饭盒,旁边地上放着几瓶茅台,也不知道喝了多少了。
莫东炀对面是个军官,军装外套已经撇到了沙发上,军装衬衣的扣子也解开了好几颗,隐隐露出里面黑黢黢的胸膛,而莫东炀也差不多,西装早丢在一边儿,衬衣也敞开来,袖子掳到手肘上面,手里端着个军绿色的大茶缸子,跟对面的军官一碰,仰脖就喝了一大口,这样的莫东炀,给苏荷一种强烈的震撼,这哪儿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莫总裁,这是男人,是一个血性汉子。
如果说,以前莫东炀给她的感觉是高高在上的虚幻人物,那么这会儿忽然就接了地气,她觉得,他如此真实。
封来扫到楼梯口明显有些呆滞的苏荷,目光闪了闪,身体略往前,凑到莫东炀耳边道:“你老小子弄这么个刚长成的小丫头到我这儿深山老林来,明显是没安好心啊!”
莫东炀笑了,侧头瞄了苏荷一眼开口:“下来。”
苏荷这才有些窘迫的下楼,拖鞋过大,踢踢踏踏,而且刚睡醒,小脸儿粉嫩嫩,眼里还有些迷糊糊的,看上去跟迷路的小兔子一般,如果不是对面还有封来,莫东炀真想直接扑过去,把小丫头按在身下,好好解解馋,不过兔子肉夹到碗里,就不用太着急了。
刚莫东炀来的时候,是把小丫头抱进来的,抱在怀里不说,还用他的风衣裹了个严严实实,封来就瞄了两眼,觉得这丫头真是娇小,还没瞅见眉眼呢,莫东炀就抱二楼去了,那宠溺的姿态,封来一度错觉他抱的别是他闺女吧!
这里虽然是他的窝,可他还真没住过,前俩月调过来的时候,他哥扔给他一把钥匙,说这边山上买了所房子,离你师部挺近的,有空去住住,他哥是资本家,啥都缺就是不缺钱,他也没绷着,伸手接了过来,也没怎么装修,就让几个兵过来粗略收拾了收拾,他一个大老爷们,也没个女人,弄花里胡哨的有个屁用。
也致使莫东炀下来管他要拖鞋的时候,他把自己那双直接扔给他,莫东炀还嫌弃的说:“不要你的。”
封来当时暗暗腹诽,这可真是,有了女人就把兄弟丢一边儿了,以前在部队的时候,俩人的裤子还不是换着穿,这会儿到他女人这儿,就嫌自己脏了,封来挺气不忿儿的,让警卫员拿了双新的扔给他,说了一句重色轻友。
莫东炀倒是乐了,跟他说:“兄弟是兄弟,女人是女人,你要是能给老子暖被窝,老子也重视你。”
封来没话了,跟嘴毒心毒手更黑的莫东炀斗嘴,纯粹是自找麻烦,不过自己刚调过来,老战友就来了,他还是觉得这老家伙够朋友,虽然带着个小妞儿,明显居心不良,他也就睁只眼闭只眼过去算了,能在一块儿喝顿酒,比什么都痛快。
不过,这会儿算看清楚了,不得不说,封来真有点意外,刚才就觉得娇小,这会儿又觉得太粉嫩了,嫩的一掐一兜水似的,这么个软趴趴的丫头能搁得住莫东炀这头狼折腾吗,不过的确很诱人,他们这种男人,对这种娇小粉嫩的小东西,最没有抗拒力。
封来想到最后,也就想明白了,看着苏荷笑了笑,苏荷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儿,心话儿,这算哪门子出差啊,不是莫总这病又严重了吧!
莫东炀顺手拿过个垫子来放到自己身边,拍了拍:“坐。”苏荷只能盘腿坐在地上,然后莫东炀指了指对面的军官说了句:“封来,我战友,这次我们在他这儿住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