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荷是真气死了,这混蛋怎么就不能放过她呢,被莫东炀按住的苏荷,疯了一般挣扎,别看小胳膊小腿儿真疯起来,也够莫东炀喝一壶的,主要莫东炀不敢下死力按她,自己的手劲儿多大,他最清楚,别说苏荷这么个软趴趴的小兔子,就是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他力气一大都能把胳膊腿儿撅折了,更何况小兔子挣扎的毫无章法,真跟疯了差不多,连捶带踹,连踢带咬,一时间莫东炀还真有点制不住她,被苏荷逮到机会,一巴掌呼过来啪一声。
那个响声把前座的赵明跟司机吓的有点发傻,身体坐的笔直,眼角都不敢往后瞟,赵明心说这差事可越来越不好当了,瞅见老大挨了嘴巴,回头老大觉得丢脸,把自己跟司机给收拾了多冤。
因为没想到会结结实实煽到莫东炀,苏荷一时有些楞,她愣怔的功夫,被莫东炀抓住胳膊扭在身后,把两只手腕并在一起攥在手里,弓起膝盖压住小兔子的两条小细腿,另一只手扯掉领带丢在一边儿,对前面下令:“你们俩下车。”
赵明跟司机如蒙大赦,忙推开车门跑了,出去还特意走的稍点儿,以免看见不该看的,其实也是多余,车里自然有这方面的设施。
莫东炀真火了,这么多年能把他惹怒的人还真不多,小兔子今儿算一个,想起刚他被孙海那小子握着手的情景,心里那股火就一拱一拱往上窜,苏荷也真怕上来,车里的灯黑着,但她还是能清楚感到莫东炀浑身的怒意。
而且,他正在脱她的牛仔裤,他要干什么?已经非常清楚,苏荷觉得屈辱,她又开始新一轮的挣扎,却被莫东炀直接翻过去,用领带捆住手腕,然后把她的牛仔裤腿到了脚跟儿,一条裤腿屯了下去,又把她翻了过来,凑上来要亲她的嘴,被苏荷发狠的咬了一口,顿时浓浓的铁锈味充斥两人口腔。
苏荷以为他会放过他,哪想到莫东炀更狠的亲她,甚至固定住了她的脑袋,苏荷终于崩溃,她呜呜的哭了起来,即使被莫东炀堵住嘴,也挡不住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她一哭,莫东炀倒不亲她了,没好气的说:“哭什么,勾搭了野男人有功了啊!”苏荷愤恨的瞪了他一眼:“谁,谁是野男人,你,你才是野男人。”
莫东炀语气阴下来:“再说一遍,谁是野男人?”
苏荷没用的垂下头,心里说了无数遍,可嘴里就是一声都不敢吭,莫东炀见她那样儿,心就软了,莫东炀也不想心软,今儿真气坏了他,刚才还跟他使性子,要不也不至于这么收拾她,可这会儿她眼泪一掉,抽抽搭搭那样儿,他那颗从来硬如铁石的心忽悠一下就软了。
莫东炀把苏荷手腕上的领带解开,还把她的牛仔裤穿上,拉上拉链,他是想要她,可在这里的确有点不妥,刚才他是气急了。
给小兔子套上裤子,还把她头发上的橡皮筋弄下来,用大手给她梳理顺了,又重新扎上马尾,才把她抱在怀里,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傻不傻啊,那个孙海有什么好,你非要嫁给那么个混蛋,当着你的面就跟别的女人勾勾搭搭,你是瞎了还是没看见?”
苏荷抽搭了两下抬头:“你,你胡说,那是他,他同事。”心里腹诽,还有比你更混蛋的吗,嘴里自然不敢说,却撇着嘴瞪着他。
莫东炀给她这样气乐了:“同事?今儿我让你看看,他跟这个同事到底干了什么?”落下车窗冲赵明招招手。
赵明倒是一愣,习惯性的看看腕表,暗道这也太快了,以老大一贯的记录,这根本不可能啊,难道没干成事,心里虽疑惑,却不敢怠慢,忙跟司机上了车,瞄都不敢瞄后头一眼,就听老大说:“回去刚才的鱼馆,跟着那俩狗男女。”
狗男女?苏荷觉得这个词儿真刺耳,但同时她也忍不住往自己跟莫东炀身上联系了联系,仿佛知道她脑子里想的什么,莫东炀的大手从她腰上掐了一把,凑到她耳边说:“敢把我跟你想成狗男女,看我回去怎么整治你?”
“谁,谁想了。”苏荷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驳了一句,莫东炀低笑了一声,张嘴咬了她耳肉一下,苏荷嘶一声,急忙抬手捂住耳朵,光顾上头了,被莫东炀从她的T恤下摆里伸进手去,从她背后的胸衣暗扣那里一过,便挑开了。
苏荷急忙伸手去按住他作乱的手,就听他在自己耳边低低的警告:“如果你不想我在车上要你,就给我老实点儿嗯?我就摸摸,解解馋。”
苏荷很清楚,莫东炀这个禽兽什么都做得出来,他不怕丢脸,可她丢不起这人,前座有赵明跟你司机呢,可这男人的手根本不老实,揉揉捏捏,在顶端拨弄着,很快,她发现自己有了反应,那股子熟悉的燥热从心底深处升起来,缓缓爬满全身,她觉得浑身发软,呼吸都有些不稳,更糟糕的是下面开始潮,润粘,腻,她想忽略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