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范先生喝不了酒那就最好了,我本人也是酒量非常有限。听说范先生是江浙人?那可感情好,我也是江浙人,咱们两个老乡能在异地见面,我就以茶代酒来敬下范先生。”老山这时见谭友林给他使了个眼色,哪有不明白的道理,急忙站起身也朝范伟敬起酒去。
范伟一见一位端着酒一位端着茶不由立刻就火了。麻痹的,他们这不是摆明了要逼宫啊?一个茶一个酒的,还敬的味道起来了,觉得你们人多是吧?行,那老子就陪你们玩玩!
“不敢当不敢当,这位就是山老板吧?”范伟笑里藏刀的站起身,端起茶杯和老山碰了碰,就像完全无视谭仕通的存在般语出惊人道,“山老板,你刚才说你是做煤矿生意的?巧了,我最近也特迷煤这种东西,很是想了解了解它是怎么从地底被挖出来的,我听说,这挖煤矿的风险性很高,对不对?好像还会死人?啊,我想起来了,电视里不是经常放煤矿动不动就死人,还为了逃避法律制裁而谎报死亡人数,甚至有些更黑心的干脆掩盖的好像什么事都没生一样。山老板,你没有这样做吧?”
范伟的话一出口,立刻语惊四座,全场一片寂静无声。那位老山原本脸上露着的笑容几乎在瞬间凝固,就僵硬在那明显的呆住了。估计他做梦都不会想到,范伟会在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说这样的话。今天可是结婚的日子,范伟居然出口闭口都是死,而且还和他的煤矿挂钩了。更要命的是,范伟所说的,正是他最紧张也是最怕被曝光的!
“呵呵……范……范先生真会开玩笑,我,我怎么会这样做呢……”老山额头明显被吓出了冷汗,他半饷后才尴尬无比的敷衍回了句,急急喝了口茶水便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没有,那当然是最好的了。”范伟含笑点头,这才朝着也被惊呆的谭仕通看了眼道,“谭镇长,我就以茶代酒碰碰你吧,省得你老是站在那不肯坐下去。其实我这人吧,有时候别犯着我我还是挺好一个人,不火不没事惹事的,但是呢我这人又特有爱心,太善良,所有有什么看不过眼的事情都会想管一管。谭镇长,你没有什么让我管的事吧?”
“怎么会呢,我可没有让你管的事,瞧瞧范先生,你可真爱开玩笑,呵呵。”谭仕通也是被惊出了一身冷汗,从他那皮笑肉不笑的笑容里,隐藏着的除了淡淡的警惕外,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杀气。
“没有自然就好了,我这人虽然比较懒,喜欢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若是有些人做的太过分,可别怪我不给面子。”范伟喝了口茶水后继续道,“许坊村很好,谭坊镇……不太行。”
谭友林听了范伟的话后气的将脸憋的通红,拳头握紧的却硬是忍着没有作。而他身旁的父亲谭仕通却是立刻点头哈腰道,“范先生说的对,许坊村人好风景好,你一定会喜欢的。”
许大柱一家人听着范伟和谭仕通以及老山的对话,很明显听的有些不知所以,完全搞不懂这些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倒是许薇好像听出了些什么,脸色凝重的盯着那个有些心虚不停全文最~快}喝着茶的老山看个不停。她显然已经有些明白,可能自己二叔的失踪,远没有想像的那么简单……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