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一开始也难以置信,自己捣鼓出的一点东西,竟然会被这个国家的老大给看,你说我是不是非常的悲剧?”何秋水苦笑着说到这里,颇为无奈道,“其实这也怪我自己,当年年轻气盛,不听父亲的劝告,没有在村里当个赤脚医生,总以为自己学成祖传医术,便可放眼天下,凭为什么不能让父母过好日子,而要在那农村里忍饥挨饿苦不堪言?所以我二十五岁出了农村,去了城市当起了一名草药医生,逐渐名气渐渐的便大了起来,我从小城市一路辗转的去了大城市,后来更是被军队的一位长看中,成了一名军医。可是在国,阶级等级分化是很严重的,要想把父母接到城市里来,让他们过好日子,我必须先得成为城市户口,得拼搏的当医官才行,所以那时候的我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人怕出名猪怕壮,可以说,我落到今天这模样,有一大半原因都是因为我自己。太爱表现了!”
何秋水说到这里,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六年前,我所在的部队与驻扎在都附近的部队搞联谊,我们卫生队的医生和那所部队的医生搞比赛,当时比赛的奖励就是拥有最高超医术者,就能得到一号长的接见。当然,也许这样的荣誉对于他们来说是无的光荣,但是对我来说,是第二个奖励深深打动了我,这个奖励就是能调动到都部队,解决都户口!都户口,那是什么概念?在国,只有人人才能居住在都,我拿到这样的户口,我们全家都得跟着沾光!户口的问题解决了,什么房子,三餐供给就能全给解决!我一想到父母能住进都这样的城市,住进永远不用挨冻受饿,永远不用辛勤劳作的城市里,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这个名次给夺过来!”
范伟很认真的听着,并没有插嘴。何秋水就像在写回忆录般的详细说着,而他则像个忠实的听众,他实在是非常好奇,一个普通的囚犯,到底是怎么和国的一号长扯关系的!
“于是,我便跟着从全军挑出的最好的医生组成的医疗队前往都参加了这场医学比赛。不过说是比赛,其实更像是一次研讨会。因为军方给我们出的题目只有一个,那就是救一个人。”何秋水心情已经有些平静下来,他脸色冷冷的笑道,“那是一位中了某种剧毒的士兵,这种毒没有人见到过,是一种全新的病毒,毒性非常之强,但却是慢性毒药,士兵没有死,但是却完全陷入虚弱状态,丧失了所有行动的能力。只要谁能把他身的毒给解了,就是胜利者。”
“所以,没有医生能解的了那毒,但是你却解了,对吗?”范伟开口笑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你用的是以毒攻毒的办法。我想你毒簪所产声的毒液,恐怕比那种毒的毒性更强?”
“对,我就是用毒簪里的毒液想出了以毒攻毒的办法。”何秋水这回已经没有露出惊讶之色,显然他已经对范伟准确的判断力有些麻木了。他开口道,“毒簪里的毒液我充满信心,当然情况也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士兵体内的毒被毒液最终所打败,中和之后销声匿迹。而我则用自己配出的独特祖传解毒秘方将毒簪里的毒液给解了。这名士兵获得了新生,而我也得到了那场比赛的胜利。然而,还没有令我欣喜多久,在一次军方组织的医学研讨会,一号长突然出现,并且主动要求和我进行了单独的会谈。而会谈的主要目的,就是让我将毒簪里的毒液配方拿出来,并且在此基础,研制一种能传染的烈性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