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国烈笑着摆摆手道,“老了,老了,沒有雄心壮志喽,你瞧瞧,你个小子都敢和我玩弯弯绕,我真是不得不服老呦,这天下,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我再有想法,也只能藏怀与胸中,无法施展开了。”
虽然胡国烈说这话的时候是笑的,可是范伟却听出了他话语中的无奈与痛苦,郁郁不得志,看來这句话对于这位最高长,国家的领袖同样适用,不知道为什么,范伟对他有了种惺惺相惜的感觉,比起刚才那一番唇枪舌剑,他更喜欢现在的胡国烈,真实,而又不悲情,无奈现实,却又不自暴自弃,也许……这就是现在沒有权力的胡国烈唯一能做到的洒脱吧。
“胡叔叔,有志不在年高,同样的,就算进入迟暮之年一样能光热,只要不放弃理想,人永远会有一番做为。”范伟望着胡国烈,坚定的开口道,“既然放不下,那就要去争,该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靠努力怨天尤人,这可不行。”
胡国烈哑然失笑,喝了口茶水后点了点头道,“你说的很对,小范,我可不是在怨天尤人,只是形势比人强,有些时候就算你去努力,恐怕也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现实,可是很残酷的。”
“不去试,你又怎么知道呢。”范伟回答道,“只要你的出点是一心为民,为国,而不是为了一己之私,为了和人抢夺权力,只要占上了大义的高度,我相信一定无论是谁,都会尊重您爱戴您,而沒有任何抗拒您的心思,君子坦荡荡,小人长戚戚,胡叔叔你如果觉得是自己是君子,那就不要老是怨天尤人,不去干,怎么会知道不行呢。”
望着对自己有些说教的范伟,胡国烈沉思了片刻后,笑道,“空话套话谁都会说,那我问你,若我真的想打破目前的这种僵局,应该怎么办,从哪入手。”
范伟知道,这句话等于就是胡国烈在考验他,若是他能回答的令胡国烈满意,自然自己就能真正的成为他值得尊敬的人,帮了他大忙,自己自然也会得到他的馈赠,当然,范伟对于这馈赠倒还真的不是很在意,不过看着胡国烈这样成为一个两大势力互相对抗中夹缝求生存的傀儡模样,他确实有些觉得不应该这样。
他心里清楚,帮助胡国烈那就等于无形中是在从改革派那里夺取权力,而他又是与改革派关系非常好的盟友,理应不应该管这样的闲事,对盟友倒打一耙,但是在范伟看來,为人一定要行的正坐的直,特别是对于国家大事來说,本身做为一个国家的领袖,就不应该被当成鸟儿一样的关在笼子里,隔绝与权力之外,沒有最高长的执行力贯彻,这样对于一个国家的管理來说,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