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愁道:“当初我瞎了眼,怎么会看上你这么一个小白脸,好在李岩同学将我唤醒了,认识到了你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的真面目,现在我看你犹如看一条狗,连半点也不会心动。”
陆展元被骂了却也不生气,可能是脸皮太厚,连羞耻之心也没有,当然就不会心气了,得意洋洋地道:“你骂,你尽管骂,现在我是胜者,你是败者,你无论怎么骂,在我眼中都是败犬的惨嚎罢了,哈哈……”
陆展元嘿嘿笑道:“李莫愁,其实你人长得还算不错,如果你稍稍有点钱,又没被逐出古墓派,身后还有着古墓派作靠山,我也不会这样对你的……啧啧,但你这人又穷又没后台,你叫我怎么收你做我的女人?”
李莫愁“呸”了一声。
陆展元又笑道:“你看我现在找的女人何沅君,她的养父是大理国的大将军,有钱有势,在武林中还有南帝做大靠山,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我陆展元这张英俊的脸。哥也不怕对你说,我一点也不喜欢她,在我那一大堆女人里,要论得宠,她得排五百名开外去,但是让我选一个做老婆,我肯定是选她的……”
树后的何沅君听到这里,气得都不知道怎么办好,眼泪哗啦啦地向下流。
李莫愁沉着脸道:“解药呢?”
陆展元大感意外:“你死到临头,还要问解药?嘿嘿,你以为我会给你么?”他当然不知道,树后有一堆人在听呢,李莫愁这是故意问给何沅君听的。李莫愁白天到陆家庄质问解药时,陆展元一口就否定了,现在李莫愁再问起,他没有再否定,而是说“你以为我会给你么”,这一句话分明就暴露出了,他确实对李莫愁下了毒。树后的何沅君心里不禁又是一跳,程英也听出了些苗头,眼睛立即瞪得大大的。
李莫愁道:“我不问清楚解药在哪里……死也不甘心……”
陆展元哈哈一笑,从怀中摸出了一个小瓶子,道:“看,这就是解药……你有种自己来拿吧。”
李莫愁当然不会动,她按李岩的吩咐,要尽量多引陆展元说些话,于是继续假装伤重躺着动弹不得,恨声道:“卑鄙之徒,给我下这种无耻的毒,这世上也只有你会这么无耻。”
陆展元不知是在引他话,便得意洋洋地道:“还有更无耻的事你不知道呢,我当初告诉你说,你服下这个毒药之后与李岩亲热,就能把李岩毒死,那其实是骗你玩的,真正的结果,是你和李岩两人都要死,哈哈。”
“什么?”李莫愁吃了一惊,树后偷听的李岩、何沅君等人也吃了一惊。
陆展元道:“谁叫李岩那混蛋得罪了我,还弄来什么五毒教狠狠地折磨了我一番,不弄死他我心中不甘,派你这家伙去用美色毒死他嘛,偏偏你这臭女人不争气得很,居然不肯和那李岩上床,若是你们两人当时滚了床单,做了那事,后来又哪来这么许多麻烦,都给我死了最干净。”
这番话一出,就算天真呆傻的何沅君,也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本来就哭得很伤心了,现在又多了一份对陆展元的恐惧,这个男人的阴阳邪恶,已经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他仿佛变身成了另一个人,不对,变成了一个不认识的恐怖怪物。
李岩则是终于知道李莫愁中了什么毒,心中大汗:原来莫愁中的是这种怪毒,这毒也真是太无耻了。
陆展元又阴笑道:“李莫愁,你以前一直不急着要那毒药的解药,最近突然死缠着我追讨解药,莫非你春心动了,想解了毒之后和李岩亲热?”
李莫愁脸色一红,好在天色漆黑陆展元看不清楚,不然就要怀疑她是不是真的身受重伤了。
树后的李岩却听得脑袋一声轰:哎哟,原来是这样吗?
他这低情商的木脑袋,如果不是陆展元提点,只怕一辈子都想不到这个方向去。现在听到了分析,就如醍醐贯顶,终于明白了李莫愁对自己的心意。
陆展元拿着解药瓶子走向李莫愁,笑道:“在你临死前,我就来帮你解毒吧,不过……你解毒之后的第一个男人,就不会是李岩了,嘿嘿……而是本大爷!让本大爷在你人生的最后时光里,帮你告别处女之身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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