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不少上了年纪的人不是用皮带,而是腰带,刚刚不少人都把腰带贡献出来绑歹徒了,听见江林涛这么一说,很多乘客都相互一看,裤子都摇摇yù掉。
一个比较风趣的乘客笑道:
“要不是有个āng槌把裤子撑起,裤子早掉下去了。”
乘客一阵哄笑,乘客们又意犹未尽的踹了几个歹徒几脚,才各自坐回各自的位置上,不过依然对着几个歹徒大骂着。
江林涛回到座位上刚坐下,司机穆师傅对着他竖起大拇指说道:“这位兄弟虽然年轻,还是雄得起,关键时候没掉链子。”
刚才穆师傅一直在和歹徒周旋,江林涛对这个穆师傅也还是有点好感,笑了一下说道:
“还好刚才装着害怕的样子,骗过了这几个抢匪的眼睛。这几个家伙真要一直警惕,还真不好办,穆师傅你也不错,够爷们。”
刚刚被歹徒抢走两千块钱又打得很惨的那位老头捂着头,回过头对说道:
“你这娃儿不错,要不是你,今天我们都遭这伙āng老二给洗白了……。不过看着很面生,看你穿得这么周正,是镇上ǎ学的老师吧?”
“没想到老师也这么厉害,一下就干翻了三个杂皮。”
“有个这样的老师,肯定没有那个杂皮敢去学校找麻烦。”
听着七嘴八舌的赞扬,前世今生,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紧张刺激的事情,也从来没有这种挽狂澜于yù倒的机会,一种成就感在他心里升腾,既然事情是一个最好的结果,又何必去想坏结果?江林涛心里那一点点后怕也烟消云散了……
不过江林涛听见众人依然以为他是老师,不禁有些哑然。
这一车的人竟然没认识他。看来他这个挂职副镇长在明溪实在是知名度太低。
江林涛见众人还在称呼他老师,便笑道:
“我是镇政fǔ的。今天能把这几个抢匪逮住,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是靠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
挨打最惨的老头一听笑着说道:“哦,原来你是镇政fǔ的啊,你这……同志不错……”
江林涛心里一笑,这老头很有水平,刚才还叫他娃儿,现在一听说他是镇政fǔ的,立马就称呼他为同志了,这等顺溜的功夫让江林涛不由刮目相看。
老头嘴里微微一拌,才接着说道:“恩,像你这样能文能武,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将来必定大有前途,我看当个县长也绰绰有余。”
江林涛忍不住一笑,这老头看样子除了刨地修地球外,还可以兼职算命看相。
江林涛应了几句,见旁边的nv孩把头朝着窗外还在ōu泣着,听车里人议论,这是镇上农技站刘站长家的nv儿,nv孩恐怕从来没有经历这个,显然是吓坏了,手紧紧抓住被歹徒撕破了的衣服,但是随着车的抖动,被撕破的地方还是无法遮掩,江林涛甚至能看到胸罩都松松垮垮的,估计带子也被扯断了,背上还有一片已经有些干了的血渍,估计是黑背心扯掉她胸罩的时候,被胸罩后面的扣子挂破了。
江林涛从包里拿了一件衣服给她披上,轻言安慰了几句,nv孩依然ōu泣着,眼神有些空无神的样子。
江林涛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很是替她担心,若是不好好疏导,恐怕这件事一辈子都会给她留下yīn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