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钟晋琴在床上确实是风*ā入骨,那种滋味确实很美妙,但是,就像佛度有缘人一般,若是一僧人能点化一恶人改恶归善,那也是一大功德,若是钟晋琴经此一事,重新找回了自我,那他也算是做了一回大好事,所以钟晋琴愿意脱离苦海,回头是岸,他自然也是乐意促成,并且这么做也许会对搞定史庞知的事情有所帮助,江林涛见钟晋琴如此,微微点点头说道:
“你还年轻,你还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钟晋琴慢慢抬起头,颤声问:“我还可以有自己的生活?”
江林涛点点头说:
“怎么不可以呢?你才二十多岁,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至于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我早说过了,已经一笔勾销了。我江林涛想要有所作为,还不至于需要踩着你上去……”
钟晋琴暗淡的双眼忽然生动起来,可瞬即又失去了神采:
“我知道,但是那又如何,你也知道,像我这样的nv人,想要ōu身而出,那也只有放弃这条路……可我能有今天,是我用十年的青ūn换来的。”
江林涛默然,官场nv人,在外人似乎是光鲜无比,或许在外人眼里她们风光无比,要钱有钱要权有权,但是隐藏在浮华背后的却是诸多的艰辛苦涩和yīn暗。
官场的漂亮nv人,除非是自身特别特别的洁身自好,或者别人不敢动心思,不然,确实是很难不被人叮的,更不要说钟晋琴这样有缝的蛋,那叮的苍蝇就更多了。
钟晋琴这么说让江林涛明白,钟晋琴根本就无意于去做她的贤妻良母,而是想要继续在这条道上走下去……
“其实我早已经麻木了,我也不会象祥林嫂一样见人就诉苦的。你还记得上次在医院里,我说把死胖子拍点照片,你怒吼我么?
其实你那样吼我,我心里反而很高兴,有些人为了权利金钱,什么下作手段都用得出的,而你不让我去干那样的事情,你是为我作想,不想再看到我再出丑,那时我就很感激你了,那让我第一次尝到被人尊重的感觉;昨晚你又没嫌弃我是一个坏nv人,让我第一次体会到真正作为一个nv人快活的滋味,真爱我也不曾经历过,或许这也算是吧……现在也不象有些假学道那样骂我呵斥我,而是关心劝导我……我这辈子还有什么所求的呢?知道自己名声很坏,但是我会像你说的那样找准我的位置的的,不会讨人嫌的。”
说了半天,钟晋琴的意思是赖上他了,让他今后罩着她,权力这玩意就像鸦片一样,这玩意一旦沾上就会上瘾,就很难摆脱得了。一旦感觉到会失去,就有一种本能的恐惧,就像一个曾经经历过极困难的童年,时时饱受饥饿恐惧的人,当他后来成为亿万富翁后,尽管他的富有根本不必再考虑这个问题。也始终在家里到处摆满了食物,他走到哪里,游艇上、私人飞机上、汽车上,都要在他看得见的地方摆满食物,只有这样,他才有种安全感,常人很难理解这种不符合正常理智的行为,或许可以称为一种变态心理。但是这样的心思确确实实的存在在某些人之中……
钟晋琴想法和行为就和上述情况如出一辙,是想抓住他,让她能实实在在的她依然能够看到权力的存在。江林涛心里不禁苦笑一下,看来钟晋琴是想在一条道走到黑,他想要点化钟晋琴,看来根本是对牛弹琴。
钟晋琴见江林涛盯着看着,看了看自己的裙子低着头说道:
“上次你已经撕烂一条了,我怕没法出所以……”
她的声音比蚊子哼哼大不了多少,但是一丝妩媚从她眼中一闪而过。
江林涛这才想到钟晋琴身上已经换了一条裙子,心里一下子想到了钟晋琴昨天挎个比较大一点的皮包,原来就是为了装裙子在里面。
这nv人,连裙子都预先备着,看来昨天是志在必得的,这让江林涛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钟晋琴这么说让他心里的那种暴虐的望又有些蠢蠢yù动。
钟晋琴这样的nv人那会这般轻易就动真情?讲述这些过往的旧事,恐怕也有激起他同情心的意思。
这nv人,又对他耍上了心机,用上了手段了。
一夜风流固然可以拉近两人的距离,一番相劝固然可以让钟晋琴有那么一点触动,钟晋琴这样的人是江山易改本难移,钟晋琴这么多年来在这里面打混,为了生存,已经习惯了耍心机,用手段,要让钟晋琴脱胎换骨,立地成佛,那是痴人说梦。
钟晋琴既然打定主意赖着他,他再往外推,那也显得套矫情了,钟晋琴这般做,那史庞知的事情她肯定是会讲的,但是她这样喜欢在他面前得手段的心必须得给她扳掉
江林涛沉着脸说道:
“我最讨厌什么,你心里清楚得很,有些东西,不能用在自己人身上我不想再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