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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里江山,百十里红妆,不敌三生三世相许三日诉情长。一个个令人意外的高潮转折,一段段令人飙泪的白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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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字先传再改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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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赵樽从照壁外急掠而入时,看见的便是这样的场面……
于是。
可她听不见,什么也听不见,听不见外间响起的金铁声,也听不见突然响起的“咣当”声。
她尖锐的声音,混着水滴与风声,传了很远。
“王八蛋!”
夏初七一愣,猛地抬手,一巴掌扇向他的脸。
“呵,反正我两个出不去了,横竖都是要死,你何不成全我最后的心愿?”
东方青玄红着眼睛,逼视着她。
“我警告你,你敢碰我,我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嘶啦”一声,夏初七的肩膀便裸露在外,凉凉的空气,骇得她瞳孔放大,使劲挣扎着,心脏一阵怦怦乱跳。
“你要做什么?”
她喊了一声,想要询问,他却野兽一般扑过来,猛地抱紧她,随之便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扯去她腰间的藤蔓,将她身上的外袍往两边一撕,低下头去,亲她的脖子。
“东方青玄……?”
“既然恨我,那便再恨深一点。”
夏初七翻了个白眼儿,正待说话,却见东方青玄眸光一变,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也变得极为诡异。
去!那个时候,她还在后世愉快的做特种兵。
“很早以前,你便认得我。”东方青玄幽暗的眸,紧锁在她的脸上,喃喃道:“你为什么那时不告诉我?嗯?哦,那时你的心底只有赵绵泽,又如何看得见我?”
夏初七一怔,抿唇看着他,不语。
早一点,能有多早?
他的声音嘶哑着,像是缺水一般。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这些话?”
仿佛就在这短短对视的时间内,他身上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在这个昏暗的地方,他无力地看向照壁,仿若在看一副光怪陆离的画卷,把他短短人生的一幕幕往事,走马灯似的放映了一遍。
好一会儿,东方青玄放松了手。
四目相视,静寂一片。
夏初七唔一声,嘴巴张不开,但一双清若明渠的眼睛,却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仿佛会说话似的,极尽讽刺的笑着。
“不要再说了。”
东方青玄低吼一声,猛地伸出手去,捂住她的嘴。
“夏楚!”
“你就是错了。”夏初七一动不动,目光执拗,“不剥开伤口,你便不会痊愈,不肯承认错误,你只会越来越偏执……你想一想,那些死去的人……”
“我没错!”
在她一句接一句的冷声里,东方青玄的拳头越捏越紧,心跳得也越来越快,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心窝里堵塞得仿佛要爆炸开来,情绪如同一团乱麻——理不顺,斩不断……以至于他恨极了这样的她,这样剥开他的伤口,在血淋淋的骨肉里再拿刀子狠狠地搅拌。
“不,你没有。你从来都没有。”
“东方青玄,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快活吗?在你笑容的掩饰下,可有一瞬是自心底的快活?”
“你以为惩罚了别人,其实惩罚的也有你自己。”
“放不过别人,其实也是放不过你自己。”
可夏初七却不怕他,一点也不怕。
“我没错!”东方青玄微眯的凤眸死死盯住她,白皙的手背上,一条条青筋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有一些狰狞。
“你知道我说的是对的,但你不愿承认。”
像是察觉到了他眸底的恨意,夏初七笑了。
他只是报仇而已,怎会是错的?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从七岁时起,他便学会了把仇恨压在心底。在南晏那些日子,哪怕他度日如年,也从来都不哭,他一直笑,只会笑,也只耐心的等待……等待将来有一日,可以手刃仇敌。
错的?东方青玄微微一怔。
想到他们两家的突仇,夏初七莞尔,摇了摇头,一叹,“我想说,你是错的,一直都是错的。”
他的表情,凉入骨髓,似有恨意。
“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着他乱改的词儿,夏初七轻声一叹,“我不是鱼,我是一个母亲。天下母亲的心都是一样。我想,你的母妃,想要的是儿女幸福,平安……而不是像你今日之般,为了报仇,为了寻找他们的遗骸,不惜牺牲无数人,甚至搭上自己的性命。”
东方青玄冷哼,“子非鱼,岂知鱼之苦?”
“若你的父母泉下有知,必不会让你如此。”
呵一声,夏初七的笑容里,更添一抹讽意。
东方青玄不说话,只是冷冷看着他。
看他不语,夏初七唇一弯,又道,“但有一句话,我却必须说。怎样选择人生道路,与自身的命运无关……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原本你可以放下那一切,好好生活,但是你放不下,从此便只能生活在人间地狱,永远也得不到快活。”
“所以我不会说出来。”
眸色一暗,他轻笑一声,“我最不需要的便是同情……尤其,是你的。”
夏初七瞅着他的眸子,微微一暗,“是。”
“你在可怜我?”
看她沉默,东方青玄突地一笑。
但已经做了母亲的她,也同情他有那样的童年。
她恨东方青玄的偏执。
如果说她是真正的夏楚,有魏国公府满门的血仇,加上东方青玄对她的欺骗与诱哄,她会恨得把这厮大卸八块也是有的。可她偏生不是夏楚,只是一抹来自异世的灵魂。感受这种东西,不是当事人,便会淡上许多。
如果在塔殿里用她来要挟夏廷赣的事,不是他与赵十九在演戏,只是为了揪出“暗桩子”,那么她对他的所有看法,都将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至少她会看不上那样的他……可事实却与她开了一个玩笑,原来一切都是假的。
或者说,她不怎么乐意去仔细思考。
这个问题,她其实也想不太透彻。
一字一字辨识着他的话,夏初七沉默了。
“你心里,到底有多恨我?”
东方青玄看着她半开半合的眼,还有眸底的疏离之态,心里狠狠一窒,不知是酸是涩,是甜是苦。他很想把她搂入怀里,却又不得不绷住脸面,保持着浑不在意的凉凉笑意。
“问吧。”夏初七懒洋洋的,极是无力。
“不。”东方青玄眸子微沉,“我有一句话,很想问你。”
“你若没有要紧的事,就闭目养神吧。”
“阿楚……”他欲言又止。
夏初七眉一沉,端正地坐在他对面,沉默好一会儿,方才无奈地闭了闭眼,皱着眉头道,“你想与我叙的,便是这样的话?如果是这样,你恐怕要失望了,我从来不缺人打击。”
“你真是一个狠心的女人。”
他分明看见了她在生气,可偏生她却连一点点正常的情绪都不愿意展露在他的面前,吝啬得连真真正正的怒都不肯给他。
东方青玄眉目稍稍一凉。
“多谢你下不去嘴,若不然我还有活路么?”
但是,她偏生又不同于一般女子,不等火气出来,便意识到了什么,生生压住那火,扭曲的面部表情慢慢平和,一脸无所谓的冷笑。
一句“下不去嘴”,可以说是对女人最大限度的侮辱。夏初七也是一个正常女子,被男人这般鄙视,下意识便心火上升,恨不得撕了这厮。
“很显然我想多了,你与以前没有丝毫变化……还是那般的令人……下不去嘴,也不知晋王为何情有独钟。”
用眼风上下扫她一遍,他凉凉地道。
在男女之间说到暧昧的话题时,吃亏的总是女人,她懂。可她没有想到,东方青玄这混蛋的嘴会有那么毒。
可看着他,她并不吭声儿。
夏初七眉梢扬起,眸底恨恨。
“我只是想试试,两年不见,你这身子,倒底有没有长出一丝妇人的线条来?能不能让我有一点点兴致。”
东方青玄那一只抚过她的手指,偷偷捏了一下,像是在感受手上余温。可他嘴里的话,伴着冷笑声,却是说得毫不客气。
“你值得我做登徒子?”
“姑奶奶对登徒子,是从来不客气的……这一回,看在你们同在一条船上,暂时先饶了你。”
与他幽暗的眸子对视一瞬,她终是放下手。
可那掌心挥到半空,又停了下来。
夏初七猛地出手来,高高扬起。
“开个玩笑,不要动怒。”
看她红得仿若滴血的小脸儿,在照壁暖融融的光线下格外清丽,东方青玄心里一荡,情难自禁地加重了双臂的力道,把她紧紧搂在怀中,低低唤一声“阿楚”,却又赶在她生气的骂人之前,松开她,笑出一抹玩味来。
“你先放开我再说。”
夏初七眉稍紧,喉间稍热,身子却微微一软。
这人狠毒无耻,但很少这般说话。
说罢,感受到她身子一僵,他双臂紧了紧,把她抱得深深的,微低的头,也几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声音喃喃,“若是出去了,从此天南地北,再见亦不知何年何月……更有甚者,死生都不复相见。”
他一笑,“若是出不去,我们很快便会饿死。”
“什么意思?”夏初七没好气。
“阿楚——”东方青玄声音突地一沉,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像是魔怔了一般,语气更有些哽咽,“我能与你说话的机会,不多了。”
“我没有兴趣。”现在除了出去和见到赵十九,确认他平安无事,夏初七对什么都不感兴趣。
“你若有兴趣,我可以与你叙叙话。”
她刚才出口,并没有与他客气,用了十足十的力气,东方青玄的肩膀上,这会儿还火辣辣的疼痛着,不过,看她出了气心情似是好了一些,他脸上的笑容也更为温情起来。
“让你安静一会。”
手脚被束,她不再徒劳的挣扎,只一偏头,冷冷盯住他,“东方青玄,你到底要如何?”
夏初七咬了几口,登时又无趣了。
不像是杀人,反倒像小情侣在闹别扭。
可是这样咬他,太过暧昧。
咬他,咬他……
东方青玄戏谑着,并不还手,甚至也不躲闪,任由着她在怀里拧来拧去,嘴巴在他肩膀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的齿印。
“呵,还真是一只小野猫。”
夏初七被他束缚得浑身不自在,挣扎几次挣扎不开,恶从胆边生,张开嘴巴便劈头盖脸地朝他咬去。
难道他现在她面前示弱有效?
又来了,又来了!
“你若死了,他会打我。”东方青玄看着她怨气罩顶的脸蛋儿,眉头缓缓打开,唇角一掀,竟是笑了,“我打不过他,你知道的。”
“滚蛋!我死我生,与你何干?”
他的力道很大,缠得紧紧实实。夏初七觉得身子都快要被他给拆散了。动弹不得,她的怒气也是倍值。
“我怕你累死。”东方青玄把她的身子夹在两腿之间,双臂死死扼住她的上半身,把她像捆粽子似的裹在怀里,冷冷道:“你不是对晋王有信心?你不是相信他一定会来救你?难道你不知道,等待救援,保存体力更为紧要?”
夏初七身子受制于他,有些着恼。
“你做什么?放开我!”
“说过了,你宰不了我。”对她的态度似是毫不在意,东方青玄睨着她近乎自虐的行为,眸色一沉,猛一把将她扯过来,强行裹入怀里,回到石墩上坐了下来。
看他不解,她满不在乎地冷笑,“今日种种,都是受你逼迫,如今还不得不与你困于一窒,我若是不消耗怒气,一定会忍不住宰了你。”
“……”
“我这是在消耗怒气。”
“嗯?”
夏初七下巴一抬,“不,这不是在消耗体力。”
东方青玄忍无可忍,走过去扯扯她,不耐烦的低头问:“这般消耗体力,你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