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目光闪烁,回了一句无关的话:“你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不行吗?影响你偷东西了是吗?”我走到他跟前,捡起了掉在地上的日记本,然后更令我震惊的是,密码锁已被打开。
他并不承认:“我没有偷。”
我举起本子,问:“那这是什么?”
“乔微微的日记。”他一如既往的直白。
“你为什么偷别人的日记!”我加大也音调。
“我再说一次,我没有偷!”他也不甘示弱。
“你知道吗?”我又上前一步,凑近他“试图用声音来压过对方,是心虚的表现。”
他哑住,随而叹了口气:“我承认我有些紧张……”
“是心虚!”我强调。
他再次深呼吸,然后开口:“心虚,没错,但并不是因为偷,而是因为我正在看,看别人的日记怎么说也是是不道德的。”
“偷书是偷,偷看一样是偷!”
他无奈,摊开双手:“行,你怎么说我都认。但……”
“但什么?”
“但你自己心里明白的!”
他说了这句,就闭紧了嘴,直看着我。
我不愿与他对视,一转身,把日记本摔倒了桌子上。是,摔东西也是心虚的一种表现,他说的没错,我心里明白,只是我不想去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