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着要不要哭号几句,一个身影就站到了我面前。
“你干嘛呢?”
抬头看,是叶希宁,手里还提着一个塑料袋。
他在我面前蹲下来,把袋子里的面包和牛奶递给了我:“饿不饿?先吃一点吧。”
我木然的接过,才想起来问他:“你去哪儿了?”
他指了指两百米开外的便利店:“买东西。”
“噢……”我捧着面包,心里又涌起了一阵翻江倒浪的感动之情,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掉出来。
我这人就是贱,别人打我骂我都没事,就经不得别人对我好。
“你怎么了?”他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我及时抬起头止住了要流出来的眼泪:“没事没事,角膜炎犯了。”
他摇头直笑:“你该不会以为我跑了不管你了吧。”
“自作多情,我用得着你管吗?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放心吧!”他一手按上我的头“我是不会走的,我要走了,找谁赔我家的房子。”
我拍掉他的手,吸了吸鼻子,很认真和他说:“可是你再跟着我,会有生命危险的,看样子乔微微一定不会放过我了,万一下次没这么幸运……”
“难道你觉得昨晚我们跑出来是因为幸运吗?”他很浮夸地的指向了自己“是因为我的机智和勇敢,不然你早就被烧死啦!”
虽然话不太中听,但他说的都是事实,我只能承认:“是,是你救了我,所以我才不想一而再再而三的拖累你……”
“你还不明白吗?”他叹了口气“我们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谁都跑不了。”
“什么意思?”我还真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