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孙儿,转个身,让爷爷瞧瞧!”
程咬金一手捋着胡须,朝着三个小流氓道。
程伯献、程伯行、程伯贤哪里敢违抗,羞答答的转了个身。
“老夫本以为会非常难堪,可如今看来,好像别有一番味道啊!”程咬金笑呵呵的点点头,又朝着一旁的程处亮道:“亮子,你以为呢?”
程处亮颇为认真的说道:“看着是怪异,可是配上这新式服侍,孩儿觉得真是挺好看的。你们三个小子自己感觉咋样?”
程伯献挠着头道:“孩儿觉得脑袋轻了许多,有些不习惯,不过这裤子穿的倒是挺舒适的,嘿嘿。”
......
李治也从台阶上走了下来,朝着这些害羞的学员道:“你们认为如何?”
“回禀陛下,好像还挺舒服的。”
“脑袋都轻了许多,就耳朵有些凉。”
......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着,没有人说差,但也没有人说好,只是表示有些不习惯,感觉全身都轻了许多。
可是这么大的改变,竟然没有人说差,这就已经非常不错了!
他们的父母觉得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心里也好受不少,反正剪都剪了,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
这一番交谈过后,这天色也不早了,李治就要回宫去了,韩艺亲自送他们到门口。
“韩艺,这军事学院可就交托给你了,莫要让朕失望啊!”临别前,李治还不往叮嘱韩艺一番,毕竟你闹成这样,要没有成功的话,那必定会找来口诛笔伐。
“陛下还请放心,微臣定不辱使命!”韩艺说着又向那些学员的父母道:“各位长辈也请放心,所谓有失必有得,今日他们减去了头,他日必定会获得比头更为珍贵的东西,还请各位给我一些时日,到时我一定会还给你们一个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的儿子,那就是---完美。”
程咬金听得哈哈大笑,这话真是说得太中听了,“倒还别说,这方面老夫对你小子有信心,不然的话,老夫也不会送那三个兔崽子来此,你就狠狠帮老夫调教他们一番,犯不着客气。”
其余得家长听得冷汗直冒,他们可不敢这么说,万一整出事来,那咋办是好。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送儿子来此,主要还真就是冲着韩艺来的。像尉迟修寂、萧晓那些人以前可是出了名的纨绔,可谓是无恶不作。可如今却是大变样,其实这些贵族对于自己的儿孙他日是否能够出任将官,倒不是很在乎,毕竟有门荫在旁保驾护航,迟早都会当官的,他们更加希望的是自己的儿孙也能够向尉迟修寂他们一样,变得懂事一些,别老是在外面惹是生非。
“咦?你们两个怎么还站在这里?”
送走李治之后,韩艺突然现程处亮、李思文一左一右夹着自己。
程处亮嘿嘿道:“我们特地留下来帮你的,咱们是什么关系。”
李思文也是笑着点点头。
韩艺瞥了这厮一眼,道:“帮我是假,帮你们的儿子才是真吧,你们还真是不相信人。不过我也不介意,反正你们明天一定会离开的。”说完,他就转身往学院里面走去。
“什么明日一定会离开?韩艺,你倒是说清楚一点啊!”
程处亮和李思文急急追了过去。
今天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就是让学员熟悉一下这学院环境。
学院宿舍,嘈杂之声是不绝于耳。
因为大多数人还是第一回过这集体生活,而且这些人念家的少,跟训练营的学员又有一些不一样,因为他们都是生性好动,在外面也呆惯了,反而觉得挺兴奋。
“呵呵!这头真是越瞧越俊。”
“你看够了没有,让我看看先。”
“你自个不会打一盆水来么?”
只见程家三兄弟争在一盆水中前面争抢着,舒适的感觉让他们对于这个型越加满意。
而在他们后面还或坐或站着几人,正是契苾明兄弟,李敬业、秦俏等一干将二代。
“这头是好是坏,倒是并不重要,关键在于韩艺为什么要这么做。”段怀简轻轻哼道。
契苾明道:“此话怎说?”
段怀简道:“我认为韩艺这么做,根本不是为了什么奉献、忠诚,他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给咱们一个下马威,利用削来打压我们的志气。”
一个模样粗狂的后生哼道:“老子就不信剪个头就能咱们从老虎变成猫,今儿是陛下在这里,咱们是尊重陛下,如今陛下走了,韩艺若敢使诈,我就让他尝尝老子的手段。”
此人正是阿史那弥射的儿子,阿史那仆罗。
照了半天镜子的程伯贤走了过来,道:“仆罗,我爹前面几番嘱咐过我,让我三兄弟别去惹韩艺,否则的话,吃亏得只会是咱们。”
契苾明冷哼道:“你爹这么说,是因为你爹怕韩艺,如今韩艺可是同中书门下三品,但是咱们可不需要怕他,反正咱们年轻不懂事,就算出了什么事,陛下也不会跟咱们较真的,我就不信韩艺敢去找我爹的麻烦。”
“话不能这么说!”
躺在床上的李敬业道:“尉迟修寂、萧晓、韦方他们可都不是善茬,你们也都认识,不也一样被韩艺给整的服服帖帖,而且我爷爷也对韩艺青睐有加,可见此人绝非是浪得虚名,如果我们贸然去跟韩艺作对,只怕到头来吃亏的还真是咱们。”
段怀简道:“那你以为咱们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