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啪”的清脆声响划破这静谧的夜空,周围的一切也都静止了下来。夏
婠婠娇嫩的小脸上也添上了几道触目惊心的红印。忆
莎就这么通红着眼睛瞪着夏婠婠怒斥道,“你别给我太自以为是了。
少拿你那种阴暗的想法来揣测别人。”
忆莎一脸狠的表情,瞪大眼睛道,“是!我是幻想过美好未来,这是每个人都会做的事,未来也确实被夏新打乱了,甚至是一团乱,让我措手不及。
刚开始我当然会生气,会在心里怪他,这不是正常的吗,还是说,我想知道,你要是被一个不近不远的人强奸了,你是不是能豁达的一笑置之,我当然没有表面说的那么轻松,但你知道我考虑了多久,才终于放下,然后决定原谅他吗。
剩下就是孩子的问题。
也别对我说什么,打掉孩子,当做什么事也没有生的样子,继续就好了,我非要自讨苦吃,你这种没经历过的人又懂什么,你根本不会明白,母亲,孩子,孩子的父亲,这三者的关系,你懂什么是骨肉亲情吗?哦,不对,你不懂,所以像你这么冷血的人说不定真的下的了手。”
“就算我以前是把他当弟弟看,在怀了孩子之后,你让我怎么看他,我只是假装自己假装还把他当弟弟看而已,因为除此之外有别的选择吗?”
“千万不要把每个人都想的跟你一样,套进你那阴暗的思维里,别不把所有人当人,我是有父母,有亲戚,有兄弟姐妹,还有……表妹,我拿什么脸去面对他们,同时我的事,又会给别人带来多少伤害。”
“出来不一定是逃避,也许是为了对大家都好,我已经想过,永远不再见夏新,谁知道他又找过来了,你让我怎么办!
……”
忆莎急促的呼吸着,饱满的胸口一阵起伏,眼睛通红的瞪着夏婠婠,小脸上也被气的抹上了一层比夏婠婠更红的红晕。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夏
婠婠就这么平静的看着她,在听完不怒反笑,一脸平淡的笑了笑,“泄过后,是不是觉得舒服多了。”
忆莎眯起了眼睛死死盯着夏婠婠,咬牙道,“你这个女人……”
“不过,这些话,你应该对夏新去说,而不是对我说。
你居然敢故意激我!”虽
然忆莎努力的平复自己的情绪,但那被夏婠婠一石激起的犹如“千层浪”般的心情,却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
“情感方面,他绝对没你想的那么聪明,他只会自己瞎想而已,有些事,你不说出来,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建议你等他回来,坦白清楚问题。”
夏婠婠说完,径直的转身离去,朝着招待所内走去,只是走出几步又顿住了,“话说,我确实无法理解一个作为母亲的人的心情,母亲,这对我来说是个奇妙而未知的词汇,但,很快就不会是了,也许,到时候我就能理解了吧,今天又学到了新知识呢。”她
总是有着强烈的求知欲。
又学到了新知识,这大概是今天的唯一一件好事了,她期待着夏新凯旋而归,会是今天的第二个好消息……
而忆莎,在门口站了许久,一直盯着夏婠婠离开的窈窕背影,直到夏婠婠消失在门口,也没收回愤怒的视线。“
我果然,跟她八字不合。”
她依然十分讨厌夏婠婠这种性格,以及作风。
不过……
忆莎把视线投到了远处的星空瀚海,觉得,也许是该把所有问题摊开说清楚了。等
夏新回来吧……
……
……而
此时的夏新正跟夏初妍同坐一辆车,带着皇家骑士跟禁卫军,朝着洛水仙的藏身地点过去。
随着汽车不断的转换方向,位置偏离都市,逐渐的驶向郊区。
拜伦有些疑惑的问道,“我们要去的难道是,德古拉伯爵的大坟墓?”虽
然说是大坟墓,其实是一座不逊于皇宫的壮丽城堡。德
古拉是曾经流传于街头巷尾,能让小孩止哭的恐怖人物。
据说他是以吸食小孩血液为生,而长生不老的吸血鬼伯爵。这
也为他的城堡凭添了几分诡异而神秘的色彩。这
里偶尔会在重要的节假日开放作为人们的观光地点,平时的话是不许人靠近的。
车队远远停下,夏新拿出望远镜看了眼,那位于半山腰上的城堡。
整座城堡显得古老而破旧,表面也有多处裂痕,但这为它凭添了几分庄严而厚重的历史感,而城堡上挂着的那类似骷髅的旗帜,还有旁边用来恐吓他人的尸骨十字架,都显得相当惊悚。城
堡前边是有不少士兵在把守的,偶尔还有巡逻的士兵路过,看起来,也就守卫比平时森严了点,并没有什么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