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曦横了他一眼,“朕有这样说吗?”
丞相靠一时义愤,这会仔细一寻思,皇上还真没这么说。不然他也不会摆出来一副要与臣子沟通的架势。在朝当政二十几年,今天大失水准,居然不过脑子就说话了,难倒他老了,脑子已经跟不上了吗?
颜曦也没有追究的意思,淡然问,“朕心属意吾儿颜赢,众臣心有异议,不妨直言。”
丞相朝贵王爷使了个眼色,好歹他是陛下的亲叔叔,带头说话至少颜曦也拉不下面子怪罪。贵王爷和丞相在私底下本就是故交,在朝堂上也喜欢站成统一战线,共同进退。
“启禀皇上,小皇子年幼,昨日才出生,先不提此时立储君是不是为时过早,单就祖宗的规矩来说,立子以母为尊,不分长幼。皇子的母亲甚至没有品级封号,他根本就没有资格接储君之位。”贵王爷说完了得意洋洋的,一语中的,单从那个女人的身份背景下手进行攻击。换句话说,孩子好不好现在先不提,光是孩子的娘就没有资格。
往常要是谁敢把话题牵扯到睿王府的睿王妃身上,皇帝立即会不给面子,轻则呵斥,重了直接拉出去体罚,难得今天这般心平气和的只是略一点头,“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