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融警觉的嗅到不寻常的味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句话用在丞相身上可以改为:无事献笑脸非坑即陷阱,他可没老七那份耐心和他们周旋,“本王和云焰教主也不太熟悉,丞相有什么话直接找陛下说去,跟本王说基本没什么作用,您想呐,咱在朝廷上也没个一官半职的,庙小请不动大菩萨,是吧。”
适当的放低姿态是明哲保身的良方,颜融从孩童时代就玩的游刃有余。
丞相连忙用爱胖胖的身子拦住颜融的去路,笑脸绽放更大更真诚,“这事儿陛下大概也烦着呢,二王爷您不妨先听听再说,实不相瞒,本官是在为陛下堵漏洞呢,可是现在窟窿越来越大了,我有那个心没那个力,眼瞅着快支持不住。”郑重其事的左右瞧瞧,确定没人注意到他和颜融的谈话后,丞相道,“此地不是说话的好场所,咱们还是去茶楼边聊边休息,攸关鲁燕两国之间的和平,非同小可啊,二王爷。”
还别说,这么一讲颜融倒还真多了几分兴趣,甩开丞相的拉拉扯扯,他略微整理褶皱的衣衫,“您别再拽了,弄的皱皱巴巴的我回去没法交代,知道的,是您心急火燎不小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本王在外边沾花惹草了呢。走吧走吧,看来您不把话说给本王听是不会放咱离开的,真是怕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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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馆三楼的雅间,被丞相带来的家奴包了场,仔细的检查确定再无闲杂人等后,丞相才跟在颜融身后缓缓上了楼。
最好的茶也比睿王府平时喝的味道差了许多,颜融没滋没味的尝几口,便再也不动,食指点在茶碗盖上转来转去,玩的不亦乐乎。
话匣子一打开,丞相滔滔不绝。从那日皇上提前离场的国宴开始,把云焰实际为鲁国昭阳公主的亲兄长、他来燕国想见妹妹的愿望、还有昭阳公主出宫后不知去向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