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药?!”他整个人冷了脸,散发着杀气。
席柏萱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他,与平时的生气完全不一样,他此时带着杀意。
席柏萱白了脸,“怎么回事?”
风少只觉得身体慢慢变得燥热,纵横花丛这么多年,他当然明白被下了什么药,但是……
“小野猫,你太不听话了。”他压着她的手,他的额际已经冒出汗。
“不,不是我,我没有,是那酒……”席柏萱紧张地看着他,“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龙进来,不对,应该先叫医生。”席柏萱已经有些失了分寸,紧张地不已看着脸色难看的他。
“这里……”风少指着腹部,“很难受。”
席柏萱还没反应过来,只以为他是中了毒,“你等我,我去叫医生。”
会所里有医生坐镇的,以备不时之需。
然而她的手才抵在门把上,便被风少捂住,“我想我现在需要的不是医生。”
药量还下得真狠,就连他这种意制力超强的人都有些不能抗衡。
亦或……是本身不想忍。
席柏萱急了,“怎么可能不需要医生,你等我,很快的。”他可不能有事,他要有事,她就死定了。
风少拉住她,手一碰到她的肌肤,心底便窜起一连串的信号,在渴望着什么。
“席柏萱。”他喘着气,俯下头不带隐忍地吻着她的唇,“我被下春,药了。”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货色和药量。
也就是说这样的,不是冷水就可以解决,必须得……
“疼。”嘴唇被大力地吻住,席柏萱微微挣扎,听到他的话呆住,“什,么?”春,药?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