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凉身上儒雅之气却让人捉摸不透，好似又夹杂着戾气。

这人……比白轻歌之前攻略所有的男神都要复杂。

他像是经历了好多场人生的起起伏伏。

司景凉双手插着兜，也不在意：“你怎么就敢如此断言，我一直盯着你呢？”

白轻歌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司景凉，嘴边的笑意也变得耐人寻味。

司景凉拧着眉头，正在想是不是他询问……不恰当的问题吗？

突然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萦绕在她的心头。

“难道我这番话说错了吗？”司景凉继续补充了一句。

白轻歌抬眸，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留美，眼中的泼光却平淡如菊。

“我只是想不明白，依照先生如此尊贵的身份，照理不应该将视线放在我身上超过五分钟……不知道是我错觉……还是……”

司景凉突然语塞，他只觉自己所做行为，已经足够隐秘。

他可是站在很远的距离，观察她和那群女孩子争吵！

那时候她平淡如菊、淡然自若模样……

在众人之中，的确十分吸引人。

再者说了，当时可不只是他将视线放在这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