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的事情,她还没有向牧解释呢。
想到这里,她立刻就从温泉里跳出来,轻轻挥手,就将身上的水气抽离。
一路风风火火地赶到少祭司府,她立刻就去寻找牧,结果没有找到他的人,问了几个手下,才知道牧去了南洲最边远的一个部族。
“他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一早就走了。”管家答。
“那……什么时候回答?”
“这个……少祭司没说,不过……那个部族路途遥远,来回至少也要三天路程,在那里再耽搁几天,只怕最少也要四五日。”
“这样啊!”
苏西的心突然一沉。
那个家伙……不会是在故意躲着她吗?
想到这种可能,苏西只恨不能一拳将自己打回昨天晚上,那样的话,她绝对不会对他下什么劳什子的鱼卵。
这样的话,至少她还可以在他面前装上一装。
昨天晚上,果然是已经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他嫌弃自己又不好意思直说,只好用这种方法来拒绝。
抬手,照着自己的胸口就是一拳,苏西懊恼地低骂出声,“笨蛋苏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路懊恼着、自责着、后悔着回到自己住的院子,抬脸看看天空中耀眼的阳光。
苏西暗暗咬了咬牙,“既然如此,也是我该走的时候了。”
至少,现在走,以后还能做个朋友,否则,以后怕是连朋友也没得做了。
心,闷闷地疼着。
苏西在阳光下踱了踱脚,转身往门外走。
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不行,我这么饿,怎么赶路,至少要吃饱了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