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瑶摇摇头,表示她没有怪齐母的意思。
齐父见状,忙将买好的热豆浆和早点递给童瑶。
“齐若现在情况好多了,你进去看看他吧。”
童瑶接过齐父手里的早点,推开病房的门,趋步走了进去。
刺鼻的药水味很难闻,童瑶将早点放在桌案上,缓缓在床边坐下,静坐着看向齐若苍白的脸。
看着齐若如此苍白的样子,童瑶想起平日里奋发健康的齐若,他总是一副儒雅的书生样子,文质彬彬,体贴细心。
童瑶用自己发热的手,握住齐若有点冰冷的手。
她伏在齐若的胸膛上,眼泪情不自禁地往下掉。
她抱着齐若说:“齐若,你怎么这么傻?怎么这么傻?我不值得你这样为我,不值得。”
童瑶幽咽,轻声啜泣。
床榻上的男人早已醒来。
他伸出另一只手摸着童瑶的发,用干涩沙哑的声音说:“傻瑶瑶,你值得,只有你值得。”
童瑶听见声音一惊,忙抬起头来看着齐若苍白带笑的面孔。
童瑶猛地起来兴奋地看着齐若问:“齐若,你哪里不舒服?我去叫医生。”
童瑶欲要松开齐若的手出去,手却被齐若握得紧,没有松开。
齐若看着童瑶带泪的眉眼,儒雅地笑:“傻瑶瑶,我没事,就是腿关节的老毛病犯了,没多大事。”
童瑶听见这一句,眼泪又不禁往下掉。
齐若的腿老早之前就有问题,不能碰潮的湿的东西,可他竟然为了自己求他母亲而在雪地里跪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