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然间,她想起一句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安洛洛不可恨,但她的手段却让人想要尖叫。
没有人一出生,一开始就是那样。这样的她,必然曾经经历着一切,现在也承受着一切。季若馨知道,司徒蓝失踪了,她也知道令狐诗失踪了。
虽然令狐诗很厉害,虽然司徒蓝比一般的小孩子聪明,可毕竟一个是女人,一个是孩子,他们都是她心底深处,最柔软,最在乎的人。
风,好似停止了吹拂一般,世界变得静寂,鼻翼间流荡着浓郁的血腥味。
“骨气真是个很神奇的词。”安洛洛垂眸淡然的看了一眼死去的人,终究还是没能从这个人的口中知道些什么,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男人真的跟令狐恭的死有关系。
安洛洛仰起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她真的很不明白,为什么人与人之间会有这么多的不同,为什么就不能简简单单开开心心的过日子,非要那么的多的算计,阴谋。
宝藏也好,武功秘籍也好,为什么非得执着于这个东西呢?
钱,如今的世界,只要你努力,赚起来十分的容易不是?安洛洛从来不缺钱话,她需要钱,或者说他们一家子需要钱,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对于钱,她并没有那种迫切的渴求,够花就行,没有就赚。
她也没有太多的欲望,不去想自己的武功会不会天下无敌,不去想回去占了即墨家,成为即墨家的家主,亦或者其他。
是以,她很不理解,那些人为了争夺那些东西,阴谋,阳谋的去算计人。
父亲的死,哥哥的死,曾经以为不过是家族的明争暗斗,如今却牵扯出更多。本以为,解决了一切,他们一家子就可以单纯的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