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不是在做梦？”

“不是。”

他忽然弯唇一笑，笑容十分纯粹，没有半点杂质。

这是无双第一次见他笑得如此开心，她的心里，不禁激起层层涟漪。

欧阳澈握住她的手，黑眸定定地看着她，轻声道：“双儿，对不起。关于无忧子的事情，很对不起……”

可是，他不后悔害死他。

那是男人之间的较量，如果是他死了，他也无怨无悔。

无双垂眸，轻轻摇头，“都过去了，那也不是你的错……”

“双儿，那件事，你能原谅我吗？”

“……如果我不原谅你呢？”

欧阳澈扯出一丝笑意道：“没关系，你不原谅我也没有关系。只要，你愿意嫁给我就够了。”

他不贪心，他只求能守在她身边，只求她不要推开他就行。

无双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阿澈，这样的你，让我如何恨。

其实，我恨的人不是你，是我自己！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无法原谅我自己，才对你那么狠心！

我才是罪人，才是不能被原谅的人……

忍住眼里的泪水，无双笑道：“我们不提过去的事情，只看未来好不好？”

欧阳澈喉咙滚动，沙哑地开口：“好！”

就算他杀死了无忧子也没有关系，就算她恨他也没有关系。

什么都没有关系，他要的，只是两个人在一起，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