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含青不明就里,只是沉了脸举起碗来勒令玉竹再去盛碗热粥。
云端只听乔嘉禾说出钥匙那字,已经想到便是昨夜银柳交给她的那把铜钥匙,她心中也是想要知道这钥匙究竟是做什么用的,便故意装出一脸茫然地问道,“二叔说的是什么钥匙?”
“云端啊,我看你真是病糊涂了!”乔嘉靖轻佻地摇晃着手中的帕子,“能让咱们这一桌子都停下吃喝的,自然只有那锁着字密和印章的百密箱的钥匙了!真是的,好不容易想在家吃个饭,也不得清静,我回屋睡觉,你们继续!”
长身而起,他转身便走,右腿迈出门槛,突然又转回了身来,对柳如烟道。
“大嫂啊,我昨日在万春楼喝花酒,还欠下五十两银子,一会儿你遣小厮送了去吧,省得回头人家上门来要,你们又心生烦腻!”
说罢,哼着小曲自扬长去了。
柳如烟横一眼他的背影,便向老太君报怨起来,“娘,你看看,这老三您也该管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