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碎话里分明有话,他实在暗示欧阳离,伶舞是他的女儿,根本就谈不上什么赏赐的问题。
伶舞和玉碎轻松随意的视线对视了一会儿,慢慢的将自己的视线挪开,她有些弄不清楚,玉碎这样说这样做到底是什么意思,是在帮欧阳离暗示她,又或是帮她暗示欧阳离。
欧阳离用力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对自己下起手来也是不轻,手掌拍在脑袋上时,放出一声沉闷的声音:“看我这个脑袋!”
他的声音响亮,和方才那声沉闷的声音形成了对比:“还是玉碎说得没有错,伶舞本来就是本王的女儿,以后不管怎么样,这个家私都少不了她那一份,还说什么赏赐不赏赐的。”
伶舞低垂着眼睑,嘴角含笑,站起来盈盈道了一个万福:“那都是伶舞应该做的,王爷又何必挂在嘴边。”
她低垂着头,心里却还是微微尝到了苦楚的滋味。
玉碎帮的并不是她,而是欧阳离。
正如他们熟悉伶舞的习惯一样,伶舞对他们两个人做事的方式也是清楚得很,这样的戏码,正是玉碎和欧阳离惯用的。
不管怎么样,玉碎都还是站在欧阳离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