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伶舞手里的簪子依旧成直线往他的胸膛方向刺来,那人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
他已经确定,在伶舞的簪子离他还有最起码五寸的时候,他的手掌就可以将伶舞拿着簪子的手臂关节拍得粉碎。
在他的手掌沾到伶舞衣服的时候,看到伶舞依旧没有缩回手的样子,在她的脸上,甚至露出了笑意,他心里突然升起来一阵莫名其妙的恐惧。
一种人在濒临死亡时特有的恐惧
因为到现在,他心里突然才想起了一件事。
这个女人不是一个人,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男人。
那现在那个男人去什么地方了?
他想到这些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欧阳曦的手掌已经结结实实的拍在他的背心上。
几乎是哼都来不及哼一声,那个人就往地上瘫软下去。
伶舞缩回拿着簪子的手,看着簪子上面凝聚的唯一一滴血往下滑落,将手里已经恢复光泽毫无血迹的簪子往欧阳曦手边一递,浅浅一笑,淡然说道:“他是左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