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瓦块上面,居然没有带什么力道,沾到虚月背部的时候,只是轻轻的撞了一下,随后就落到了地上。
这种轻飘飘的感觉,让将全身真气运到背部准备承受瓦块力道的虚月,心里顿时升起来一种空荡的的感觉。
就像是一个人运足气,准备去搬一个巨石,等他把巨石举起来,发现其实只是一个松散的棉花团,只要一个小手指就能轻而易举的将它挑起一样。
那样空荡荡的感觉,实在是会让人顿时仲怔。
虚月怔住的时候,欧阳曦的身形却依旧往前,毫不停留,按照原来的直线,越过虚月避让开的身子往伶舞的方向窜去。
在经过虚月身边的时候,反转的手臂突然张开,尖锐的簪子划破了虚月的衣服。
也划破了虚月腹部的肌肉。
等欧阳曦跃到屋檐上,和伶舞回合,回身并排站着的时候,虚月的腹部才涌出了大量的鲜血。
在欧阳曦手里的簪子,连一点血迹都没有。
他的动作太快,快到连血都来不及沾上。
伶舞侧脸,让欧阳曦帮她把簪子插上,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淡淡的说道:“夫妻本是同林鸟,但不是每一对鸟儿都会各自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