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的一切,都清晰的脑海中一一闪过,伶舞的一举一动,本就从来不曾忘记过,现在更加清晰。
和月清云相比,除了绝望之外,南宫轩心里还多了一种让他恨不得将自己杀死的愧疚,若不是他无缘无故发什么该死的善心,被慕容嫣然用计擒来,伶舞他们又怎么会——
“该死的女人!咳咳!你居然敢改嫁!咳咳”
逐渐散去的浓烟中,突然传来拓拔寒杂夹着咳嗽的怒吼声。
语气已经到了怒意爆发的边缘,但是声音却是细若游丝,倒是咳嗽声还大一点。
声音也是嘶哑无比,那些话简直就像是从咽喉里勉强逼出来一样。
这样细微的声音,让月清云的眼睛顿时睁大了,抓着南宫轩的手指更是一紧。
努力往依旧烟雾弥漫的园门里看去,不远处,门里那道黑色的身影让她的眼睛顿时更红了。
抿了一下唇,下一刻眼里就出现了怒意,低吼出声:“谁叫刚才我叫你,你不回答的!”
说着,大大的眼睛里那滴蓄积了许久的泪,终于在她眨了眨眼睛的时候,夺眶而出,沿着脸颊滑落、
月清云的泪水还没有滴落到地,拓拔寒的沙哑的声音又再次响了起来,这一次,声音比刚才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