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
“没错,就是侍寝。”拓拔寒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邪魅的轻咬了一下月清云的耳垂:“这个可是皇宫里每一个女人都盼望的事情。”
“盼望?”月清云的眼睛顿时睁大了,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一脸便宜她了的拓拔寒,他以为他是什么?
居然用一副赏赐的口吻告诉她,让她侍寝。
想都不想,月清云直接竖起食指在拓拔寒眼皮子底下晃了几下:“我现在这段时间运气不怎么好,这么好的事情,你还是留给别人吧。”
说完转身欲走,却被拓拔寒环在腰际上的手臂禁锢得死死的。
拓拔寒叹息了一声:“你方才不是说你知道了,怎么到现在还是不明白你是朕的奴隶,朕所说的一切,你只能是顺从,不许有半个不字。”
月清云心里将这个国家的皇上,从开国的骂到拓拔寒,脸上却甜甜一笑,将自己的手心往上摊开:“皇上你看,我的手刚才受伤了,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