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拓拔寒因为剧痛不自觉的松手时,左脚狠狠的揣在了拓拔寒的胸膛上。
借着左脚的力道,整个人往后仰,从桌子的那一边翻落。
右手在经过拓拔寒拿着匕首的手掌时,还不忘将匕首从他的手里一把抢了过来。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连一点停留都没有。
趁着拓拔寒弯腰的时候,抓起身边的板凳,用力朝他的头顶砸了过去。
拍了拍自己手掌上沾着的灰,满意的看着拓拔寒轰然倒地。
莞尔一笑:“看来,师父原来教的是对的,男人某个地方受到攻击之后,身上的功力也会暂时消散,我要好好的记住这一条。”
左右张望了一眼,走到床铺前面,拿起匕首将床上那陈旧的床单用两根兰花指捏起来,微微撅了一下唇:“怎么那么多灰。”
抱怨是抱怨,手下的动作却是丝毫不停,嗖的一声将床单割成几条,把拓拔寒绑了一个严严实实。
想了一下,又用手里的匕首把多余床单割下一大块,狠狠的揣到拓拔寒的嘴里。
走到门边,拉开被绿珠掩上的房门,踏出房门返身将门再掩上,朝在门口等候的绿珠招招手,用手朝里面指了一下,悄声说道:“你刚才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