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个字,就什么话都说不下去了。
南宫羽的手臂,就是最好的说明。
夜月抿了一下唇,默然的从袖子里将那个装着伤药的银瓶拿出来,递给南宫夫人。
“这个每隔一天上一次药。”
“嗯!”
南宫夫人点点头,从夜月手里接过银瓶,小心的放到自己怀里:“我会的。”
“他已经服了内服的伤药,不要让他再服用别的伤药了。”
说完之后,静等了一下,确定南宫夫人完全没有询问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意思之后,夜月就往南宫羽的方向看了一眼。
看到他平静无比的眼眸之后,勉强勾了一下嘴角:“若南宫夫人没有别的吩咐,我就先行离去了。”——
、
踏出房门的时候,夜月不由得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此时的心情,几乎是狼狈的。
就仿佛站在一个自己亏欠了无数债务的人面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