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见他迟迟不提那女人的事情,她的心里就是不爽,憋屈,别人说,情人眼里容不下一米沙子,而她是容不下一只细菌。
在她怀里的东方不悔,显然也知道他们吵架了,瞪着一双明亮的眸子,那乌黑的眼珠子不断地转来转去。
“你给我说清楚。”东方邢的手掌立即攫住她的肩膀,硬是把她的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的,他是觉得自己很无辜,但是见到她脸上那憋屈的神情,他的语气不禁软了下来。
夏侯欢儿睨着他半响,终于开口:“今天在你办公室的那个女人,她到底是什么人?”
东方邢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唇角微扬,失笑:“老婆,你在吃醋。”
他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夏侯欢儿也不矫情,爽快地说:“没错,我就是吃醋了咋滴?就只准你吃醋,不准我吃?”
她只要跟别的男人多说两句话儿,他就给她摆臭脸,现在,他跟那个来路不明的女人在办公室,还不让她上去,她不火才怪,偏偏这男人,还不主动地给她解释清楚,存心让她憋死。
东方邢拉过她的手,紧紧地扣住她的五指,默了半响,语气里透着一丝的不屑:“那个女人是总统的女儿。”
“总统?你是说那个女人,是统治者的女儿?”夏侯欢儿闻言,有些吃惊,“她来找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