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霸天的语气里满是嘲讽。
白如梦的眼泪飙出来,她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会如此对他。
“绥霸天,你还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疼我入骨的男人吗?”
白如梦流着眼泪问,换来的却是绥霸天更深的嘲讽。
“你觉得你还值得我那样对你吗?!”
“霸天”
白如梦的如鲠在喉,她泪眼朦胧地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都说男人薄情,这个男人,不是薄情,他根本就是无情。
绥霸天淡淡起身,再也不看白如梦。
白如梦拿起桌子上的酒水,不管其他,只管咕咚咕咚地往下灌。
她和绥霸天在一起厮混的那些年,在她心里依旧是那么的刻骨铭心,直到后来离开,她才知道,自己是真正爱上了这个薄情的男人。
若是有一天绥霸天知道她的身份,他会不会更加的厌恶她,甚至是恨之入骨?
陈雅欣远远的地看着白如梦一人坐在沙发里灌着酒,她端着一小杯红酒,缓缓朝的白如梦走了过去。
“来,我敬失意之人一杯。”
陈雅欣举杯,碰上白如梦手里的瓶子。
白如梦见状,猛地冷笑一声:“失意之人何止我一个?只要魏庭远不肯原谅你,你永远都是失意之人!”
陈欣雅握在手里的红酒一晃,锐利的眸光像箭一样射向白如梦。
“你又何尝不是一样?你觉得绥霸天还有可能会要你吗?!”
“那你又觉得魏庭远还会想起你一点点的好吗?你整天呆在这纸醉金迷的奢华之地,不就是怕面对他吗?你也就这点本事!”